好熱,腦細胞都快要蒸發沒了。
餘芷潔扯動著她那高智慧的小腦袋,迅速的搜索著各種看過的美國恐怖大片,最後終於得出結論——你丫的肯定是個神經病!一個出來炫富的神經病。
那麼寬大的馬路,為毛和我搶樹蔭呢,一定就是神經病。
鑒定完畢!
“你走路都不看路嗎?你賠我奶茶,還我的手機。”餘芷潔怒目而視,她細小的胳膊指向奶茶店,“趕緊去給我再買一杯一模一樣的奶茶。”
“讓開!”男子的聲音有些不耐煩了,他見多了這些無理取鬧的無聊市民,特別是製造各種矛盾引關注的花癡女人。
“你這人怎麼這麼沒有素質呀,是你先撞的我,你至少應該賠償我的損失,除了我的物品,還有我和你對峙所消耗的時間。”
男人的不禮貌。徹底的惹怒了餘芷潔,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高,周圍的路人都有些被他們驚嚇到了。
餘芷潔的話剛說完,氣還沒有換呢,男人不耐煩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毛爺爺,扔在了餘芷潔耷拉的手裏,頭依舊上揚著,看都沒看她,高傲極了,仿佛她餘芷潔是什麼髒東西似地。
看著手裏仿佛像是施舍一般的毛爺爺,餘芷潔的暴脾氣那是一發不可收拾,難道她是那種喜歡在大街上訛人的人嗎?做了良好公民二十幾年了,今天居然壞在一個男人的手裏。
餘芷潔氣憤地把錢塞回了男子的手裏,“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長腦子,你應該為你撞我的行為道歉,而不是給我錢,你以為就你有錢嗎?”
周圍聚集越來越多看熱鬧的人,餘芷潔頓時有些尷尬,想著還要回公司交接報告,她也沒有心情和男子一般見識了,
餘芷潔神遊片刻,男子終於把視線轉向餘芷潔的方向,他明顯的有些愣住了,但是隨即很淡定的掩蓋了他的情緒,他緩慢的摘下了墨鏡,似乎想要更清楚的看清眼前的人。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呀。”餘芷潔此刻就如被惹怒的刺蝟,見人就像紮過去,更何況還是眼前這個狂妄自大的神經病呢。
餘芷潔撇撇嘴,也不想搭理他了,她可是做大事的人,不和神經病一般見識。
餘芷潔很不情願的讓開了她不舍得遠離的小樹蔭,站在了烈日之下,看著散落在地上,爹不疼娘不愛的稿子,心疼的撿了起來,繼續夾在腋下,又從遠處拿起已經有些分家感覺的手機,心疼的親了兩下。
然後又繼續鑽進沒有陽光的樹影下,踩著陰影離開了!
男子緊緊追隨著女主慢慢消失的背景,他又帥氣地摘掉了口罩,一張連上帝看了都要驚豔的臉,此刻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裏。
擁擠的的人群忽然因為這張時刻出現在電視,雜誌,海報裏的俊臉。
花癡女們,眼冒金星的望著高挑的男人,喃喃的呼喊道:“是金宇林呀!太帥了!迷死人啦。”
瘋狂的女人們歡呼著,尖叫著,揮灑著嘴裏的哈喇子。
雄性激素過低的男人們已經在幻想和他滾床單的鏡頭了。
巨大的躁動聲,引起了餘芷潔的注意,人群裏叫喊的那個名字,是她每天都會聽米小洣嘮叨好幾遍的。
金宇林?不可能的!他可是金貴的很,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他又不是神經病,這裏有什麼好晃悠的。
餘芷潔帶著十二分的不確定,還是轉過身子,往回走了一會,人群裏那個有著戳天的身影,唉呀媽呀!還真的是金宇林。
這就是金宇林!女人們夢想中的冰山男神,是夠冰的,可惜沒什麼教養,還他媽的喜歡炫富,我最愛的迪奧呀。
餘芷潔不屑的藐視著腦殘粉們的尖叫和呐喊。
想起生活圈裏還有那麼一位異類,餘芷潔不情願的拿起手機播了個電話,米小洣喜歡金宇林好幾年了,要不是她已婚,有個拖油瓶兒子,那世界上又得多個蛇精病追星族。
為了她們難得存活了五六年的友誼,先放下對他的成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