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你不用擔心,我馬上就回去了”。李玉堂說道。
“玉堂,要不然你別回來了,我買機票出去算了”。嶽桂蘭小心的說道。
“胡鬧,別說了,在家裏等著我”。李玉堂怒氣衝衝的掛了電話。
娘們的膽子還是不行,一個電話就嚇成這樣了,李玉堂在廁所呆了十多分鍾,恢複了本來的麵貌出了廁所。
人人都是戴著麵具在生活,尤其是官場上的人,更是如此,一副麵具戴的好不好,很容易被人看出端倪來,所以,邁入官場的第一步就是買很多種麵具,不同的場合,麵對不同的人,隨時從兜裏拿出來一塊麵具戴上。
考察團的人看到李玉堂麵色如常的回到了貴賓候機區,沒有多想,但是如果這些人看到李玉堂麵色陰沉甚至憤怒的回來,那麼他們都會想,國內肯定是出事了。
通信如此發達,考察團裏的很多人都知道了區裏發生的事,他們隻是私下議論一下而已。
一個電話沒打完,這張卡扔了太可惜了。
萬有才想了想,怕嶽桂蘭沒聽明白自己的話,又給嶽桂蘭的手機號發了一條短信:不要過河拆橋,如果我大哥出不來,我會找到你們收錢的證據的。
這一晚嶽桂蘭做了無數的噩夢,基本就是沒睡著,隻要是一閉眼,就會夢到有人拿著手銬來抓她和她老公了。
而李玉堂登機之後,終於不用在戴著麵具了,因為隻有他一人是頭等艙,其他的人都是經濟艙,臉色陰沉,他在思考該怎麼處理這個問題。
李玉堂是體製內的人,他知道規矩,但是何世恩這個人太危險了,從老婆傳遞的消息來看,這個何世恩肯定是和外界聯係過,要不然他弟弟也不會這個時候蹦出來要他們幫忙,但是何世恩的弟弟應該知道的不多,可是即便是如此,這事也得愈加的小心。
這一-夜,注定很多人都睡不好,其中也包括萬有才,淩晨時分,萬有才給林雅迪打電話。
“你還知道打電話,我都睡了一覺了”。林雅迪懶洋洋的說道。
“我在門外呢,開門”。萬有才說道。
林雅迪一個激靈,坐了起來,連睡衣都來不及穿,隻披了一件浴巾就出了房門去給萬有才開門了。
“誰?”
“是我,還能有誰”。萬有才在門口東張西望的看著,在林雅迪打開的一條門縫裏擠了進去。
進了大門後,萬有才並沒有急色的抱著林雅迪啃,而是躲在大門後麵仔細的聽著外麵的動靜。
“怎麼了,你也太小心了吧?”林雅迪問道。
“不是太小心,而是必須小心,賴龍和那些被抓起來的小混混的家人都還沒表態,吃進去的那些東西到底吐不吐,我怕他們在這裏等著我呢”。萬有才說道。
“不會吧”。林雅迪也開始緊張起來。
“小心無大錯,我總感覺心裏不安,算了,今天還是算了吧,我走了,鎖好門,來日方長,萬一出事,你難看不說,我也沒法再和他們講籌碼了”。萬有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