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是活膩歪了”。萬有才冷冷的說道。
“走吧,去為你置辦幾身行頭,再做個造型,你現在的樣子,土的掉渣,沒人會願意用你的”。梅藝雯說著啟動了汽車離開了楓林晚風美容院。
在接下來的四五個小時裏,萬有才就像是木偶一樣任憑梅藝雯搗鼓,又是買衣服,又是做造型,直到把萬有才從一個土的掉渣的泥瓦工捯飭成一個潮男。
“嗯,有點意思了,自己照鏡子看看,是不是有些不一樣了?”梅藝雯問道。
站在鏡子麵前,萬有才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自己,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梅藝雯帶他去逛的那些高檔商場,以前也進去過,但是那些服務員看到他們都像是防賊似的,那些動輒上千的衣服連碰都不敢碰,隻能是遠遠看看而已。
“我感覺我走上了一條不歸路,現在李玉堂可能還會饒我一命,如果我搞了他老婆,那才是死路一條”。萬有才自言自語道。
梅藝雯上前挽住了萬有才的胳膊,說道:“我早就在不歸路上了,你要是按我說的做,咱們都能有機會回頭,如果不做,我會把你拉下去,陪我一起死,我知道,你現在恨死我了,但是晚了,過了這一關,我會好好陪著你,等你煩了,咱們就各走各的路,如何?”
“唉,我本來是想著娶個老婆好好過日子,沒想到我還沒過日子呢,反倒是被日子給日了一次,這就是現實嗎?”萬有才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說給梅藝雯聽。
“你錯了,現實遠比你想象的要殘酷的多,我在大學裏也有個男朋友,憧憬著美好的未來,但是自從我被何世恩弓雖女幹了之後,我對一切都死心了,隻有錢才是他-媽的真東西,其他都是假的”。梅藝雯的頭歪在萬有才的肩膀上,說道。
萬有才無言以對,不知道說什麼好。
“看看鏡子裏這對狗男女,現在我們如喪家之狗,惶惶不可終日,如果這事做不成,我們可能就成了死狗,做成了,誰記得我們今天的齷蹉?”梅藝雯說道。
“你是大學生,對吧?”
“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隻是覺得你說話很有道理,有些話我知道,但是說不出來,嗯,這就是文化差距吧”。萬有才歎道。
“切,什麼文化差距,屁,那都是矯情,其實男人和女人的距離就是兩層東西”。梅藝雯說道。
“什麼?”
“一層是男人的衣服,一層是女人的衣服,僅此而已,其他的東西都是虛幻,沒有人會在意,因為男人的思想交流和身體交流不可能永遠都是一個主體,武則天高貴吧,但還不是被馮小寶折騰的神魂顛倒,但是她又能和狄仁傑商討治國理政,你說這是為啥?”
“為啥?”萬有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