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麼樣?”嶽蘭妮冷冷的問道。
“我不想怎麼樣,過去的事就過去了,難道你還一直在想著昨天的事?”萬有才笑笑問道。
“閉嘴,你要是再敢說一個字,我就殺了你”。嶽蘭妮看著萬有才,惡狠狠的說道。
萬有才笑笑,他早就看出來了,其實嶽蘭妮不過是個色厲內荏的貨色,她越是表現的這麼狠厲,心裏其實越是害怕,他向前走了一步,嶽蘭妮嚇得倒退了兩步,這也驗證了萬有才的猜測。
“你想幹什麼?”嶽蘭妮驚問道。
萬有才看著她的眼睛說道:“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和嶽春妮的事你少管,管多了,我連你一塊收拾,別以為我不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不信你就試試”。
嶽蘭妮惡狠狠的看著萬有才,卻找不出任何反駁他的詞來,不知道這小子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更是懊悔自己那天怎麼不反抗。
因為那天的事給了自己太大的衝擊,讓自己在整個婚禮中都有些走神,也顯得自己很不高興似得,自己老公問自己,自己隻好是以母親在醫院裏為由來遮掩,其實她是在想著在酒店裏發生的事。
那天確實是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因為萬有才給她的衝擊還延續到了昨天晚上。
洞房之夜,她早早的去換衣服洗澡了,雖然和老公不是第一次了,可是新婚之夜總是要溫存一下的吧,原來自己老公給自己的感覺挺好的,可是昨晚卻覺得自己老公和自己的那是索然無味。
因為以前沒有比較,自從她和萬有才有了那一次之後,她的身體裏總是有一個莫名的聲音在告訴她,還是萬有才比較好。
在這種思想下,她覺得很內疚,新婚之夜,居然想著別的男人,怎麼對的起自己的老公,可是這種聲音仿佛是中了魔一樣,實在是難以自拔。
萬有才看她呆呆的樣子,走到了走廊的門口看了看,走廊裏寂靜無聲,沒人來往,於是又退了回去。
“以後我和嶽春妮的事你不許管,否則的話,誰都過不肅靜,還有,你最好是勸勸你那個固執的媽,別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架勢,你們家不就是幾個當老師的嗎,有幾個錢?老子有的是錢,能買的東西多了,到時候把你媽的學校都買下來然後開除她信不信?”萬有才霸氣的說道。
嶽蘭妮氣的火冒三丈,“你,你混蛋”。
說完,繞過萬有才就要回去,但是被萬有才一把抓住了。
“上哪去?我告訴你,要去告狀呢,也等著她好了再說,你忘了她是怎麼犯的病了,你難道想再氣死她?”萬有才說道。
“誰說我要去告狀了,放開我,我回去”。嶽蘭妮說道。
萬有才伸手抓住她了,豈能輕易的放她走,這裏又是樓道裏,隱蔽的很,所以,一使勁,把她拉進了懷裏,強壯有力的吻一下子蓋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