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鶴鳴帶著警察迅速的衝進了建國路七號的會所,這裏的房間很多,賭博的,賣癮的,還有吸粉的,有的人連褲子都沒穿就被帶出了包間。
秦鶴鳴帶著倆個警察衝進了一個包間,沒想到這個包間很大,坐了不少人,看到有警察進來,房間裏一片尖叫,因為這裏正在跳舞,幾個女人一絲不掛的在跳舞,正在跳著呢,突然進來這麼多人,能不叫喚嗎?
此時秦鶴鳴看到了一個人,正是自己的上司,治安大隊的大隊長戚風河。
“秦鶴鳴,你搞什麼搞,到這裏來幹嗎的?”戚風河站起來走到了秦鶴鳴的麵前,問道。
“隊長,我……”
“我什麼我,滾出去,這地方是你來的嗎,還帶著人來,我正在招待客人,讓人家兄弟地市的同行怎麼看我們,一點規矩都沒有”。戚風河訓斥道。
戚風河一邊訓斥秦鶴鳴,一邊把他推了出來,本想著在走廊裏繼續訓斥他呢,但是卻看到了在秦鶴鳴後麵的劉振東。
“戚隊長,你好大的威風啊,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來這裏玩可以治好你的病?”劉振東冷冷的問道。
“劉局,我……”戚風河想要解釋一下,但是劉振東根本不聽他的解釋。
一把推開戚風河,一腳就把包廂的門給踹開了,屋裏那些女人以為有戚風河在,沒人敢怎麼樣,而且她們在這裏幹了好幾年了,也沒來過什麼警察查她們,所以在戚風河把警察攆出去後,她們又開始跳起來,直到門再次被踹開。
劉振東看了一眼,回頭對秦鶴鳴說道:“把這些都拍下來,作為證據,還有這些人都給我帶回去,一個都不能少,少一個你就別幹了”。
警察還是來的太少,雖然已經在極力的控製這些人,但是依然會有漏網之魚躲在警察暫時找不到的角落裏給左建東打了個電話彙報了一下這裏的情況,左建東一聽就毛了。
左建東急忙給成功打了電話,然後開車直奔建國路七號而來。
“成少,建國路七號被人抄了,好像是市局的人幹的,那個楊副局長不知道這事嗎,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左建東急問道。
“我知道了,你躲遠點,這事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嗎,從文件上看不出來你在這裏麵有問題吧?”成功剛剛睡下,聽到這個消息後一下子坐了起來,問道。
“沒有關係,但是那些人還能經受住局裏那些手段?還不是進去就得把我供出來?現在怎麼辦?”左建東真的著急了,問道。
“你先躲一躲吧,我再想辦法,這事好奇怪啊,到底是誰下的手?”成功自言自語道。
左建東猛然想起來自己妹妹對自己說的那些話了,好像就是在今天早晨說的,沒想到晚上就應驗了,左茶語說這是萬有才告訴她的,可是這事沒法和成功說,因為左茶語離開了成功,和萬有才好上了,這事成功一直還上火呢,所以左建東沒說這個消息,自己不說,成功也會很快查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