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堂搖搖頭,說道:“你說這話晚了,我原來想著讓司南下知道我的意思,但是沒想到他徹底把我拉下水了,現在再想往回爬都來不及了”。
萬有才對李玉堂這些話很震驚,畢竟這些都是政治鬥爭的問題,萬有才不是官場上的人,李玉堂和他說這些沒什麼意義,但是李玉堂說了,而且說的還這麼直白,這讓萬有才不得不驚訝。
但是這也可以從另外一方麵反映出來,李玉堂開始拿萬有才當自己人了,要不然這些話怎麼可能如此說呢?
“左建東肯定和成功有很深的勾結,但是現在司南下緊緊盯著左建東不放,想著從左建東這裏撕開一條口子,要真是這樣的話,成千鶴將會落到下風,誰勝誰負就明了了,那成千鶴的結局就快了”。李玉堂說道。
“那這不是正好是姑父你想的嗎?”萬有才疑問道。
“以前是,但是現在不是,我想過,就算是我幫著司南下擊垮了成千鶴,我也還是現在這個位置,上不去,也下不來,得到最大的利益的是司南下,這是肯定的,那我前後忙活了一陣子,啥都沒得到啊,這不是在為他人做嫁衣嗎?”李玉堂說道。
萬有才這才明白李玉堂的意思了,他在這場鬥爭中沒有分得利益,或者是可以預見的利益,這才在後來的對成千鶴的圍剿中積極怠工,現在又要求自己告訴左建東,別回來,回來就是坐牢,這才是李玉堂的真實目的。
想到這裏,萬有才不禁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些玩政治的,心眼比篩子都多啊,自己要是和這些人鬥,還真是玩不過這些人。
“這事不要和任何人說,說了就是麻煩”。李玉堂說道。
“我知道,姑父你放心吧,我知道這事的嚴重性”。萬有才說道。
李玉堂走到萬有才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把天地家園那個項目搞好,幫我把剩下的幾個爛尾工程都處理好,以後有你的好處,我保證,隻要是我在白山,你就一定會很順利的發展下去,有才,我很看好你,我原來還以為你一個小小的村主任能幹啥,沒想到你比我想的還要優秀,以前的你是沒有平台,你的本事沒地方施展罷了,現在要好好把握機會”。
“姑父,我知道了,對了,還有件事,就是沙場的事,現在白山的建築市場上沒有本地的河沙了,都是從外地運過來的,價格高了一倍,建築市場的價格更是隨風漲,左建東已經同意把他的沙場給我經營了,現在就看看市裏是怎麼想的了”。萬有才說道。
李玉堂沉吟了一下,說道:“你這就去找國土局長杜慶軍,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說一下,先把沙場解封了,然後在慢慢整頓吧,不過這是個機會,你應該趁機吞並左建東的沙場,這樣政府也可以和你談招安的條件,那就是合法的采沙了,一年交給政府才幾個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