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佳妮發現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對手,他可以輕而易舉把自己玩弄於股掌之間,以至於自己都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床,以及自己就這麼糊裏糊塗的被她奪去了自己的第一次,旱道。
她拿起枕頭投向了萬有才,但是萬有才輕而易舉的接住了枕頭,走向她,把枕頭扔在床上,說道:“剛剛你都浪成那個樣了,我還是很仗義的,你剛剛做了手術,我怕你以後落下婦科病,所以沒有按照常理出牌,不過不按常理出牌,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嘛”。
萬有才說的很隱晦,但是嶽佳妮卻感覺自己很屈辱,他居然這麼對待自己,還說的好像他很有道理似得,這是讓她受不了的地方。
“我妹妹是說的沒錯,你就是個混蛋,你無論說什麼,都改變不了你是個混蛋的事實”。嶽佳妮說道。
萬有才無所謂,你隻要是高興,你想怎麼罵我都行,他不在乎這個,他更加在乎的是實實在在的利益。
嶽佳妮是被萬有才送回去的,走路時,嶽佳妮的屁-股沒有以前那麼扭動了,因為萬有才雖然是用了妹汁,但是依然很疼,而且很可能是有些撕裂了。
嶽佳妮回去時,隻有嶽春妮一個人在家裏,她父母都出去遛彎去了。
“回來了,要喝水嗎?”嶽春妮麵無表情的問道。
“不喝,你跟我進來,我有話要和你說”。嶽佳妮說道。
嶽春妮一愣,再看向姐姐時,發現她走路的姿勢有些不對,於是問道:“姐,你的腿怎麼了?”
“樓下摔了一跤,大-腿骨有些疼,可能過一會就沒事了吧”。嶽佳妮說道,要不然還能說什麼,難道實話實說嗎?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我帶你去醫院拍個片看看吧,別再傷著骨頭了?”嶽春妮趕緊走過去扶住了她,說道。
“不用,沒事,坐下吧,我剛剛出去找萬有才了,和他一起去喝了杯咖啡,說了說你的事,他還是很在乎你的,你還是和他和好吧,我知道他渾身的毛病,但是他對你好,這就夠了唄,不比什麼都強嗎?”嶽佳妮問道。
嶽春妮搖搖頭,說道:“不想了,心涼了,尤其是他對你做的事,我真是很難從心裏原諒他”。
“你是因為心疼姐呢,還是因為他做了這事你吃姐姐的醋了?”嶽佳妮問道。
“姐,你說啥呢,我怎麼會吃你的醋,我是生氣他對你的傷害,把你好好一個家攪和完了,你說我怎麼原諒他,我原諒了他,這不是說他有理了?”嶽春妮說道。
嶽佳妮看向嶽春妮,看了好一會,才說道:“春妮,今天這裏沒有別人,我也就不和你繞圈子了,我說說姐的心裏話,好不好?”
“嗯,你說吧,我聽著呢”。嶽春妮找了個座位坐好,等著嶽佳妮說。
“春妮,你覺得姐嫁到北京去是不是很幸福?”嶽佳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