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紅綠燈的時候,萬有才打開了手套箱,拿出了一個自己吃剩下的餅幹遞給了文麗桐。
“不用了,待會回來再吃就行,餓一下還能減肥呢”。萬有才說道。
但是萬有才不依,於是就這麼推來推去,萬有才的手和文麗桐的手碰到了一起,開始是相互推讓,但是到了最後,成了萬有才的手握住了文麗桐的手。
文麗桐想要鬆開,但是卻被萬有才抓的緊緊的,文麗桐不敢看萬有才,因為萬有才的眼睛太具有侵略性。
她不想去江都路上上演的一幕在這裏重演,可是這件事注定要重演,因為說到底,這是她的骨子裏想要發生的事,她也知道,這是在玩火,可是每當和他單獨在一起時,她總是無法抑製心中的衝動,她不知道這種衝動來自哪裏,但是可以預見的是,這種衝動會毀了自己和他,可是卻無法抑製。
可能這麼握握手也無所謂,就這樣而已,於是萬有才一邊開著車,一邊抓著文麗桐的手,玩著有些越界的曖-昧。
而且他還不滿足,就在到了市區之後,因為車行緩慢,萬有才把手還了回去,卻沒有鬆開,他的手背又按在了某個位置,在那裏不時的移動,緩慢的移動,文麗桐簡直要瘋了,可是卻無法阻止他的瘋狂。
怎麼阻止,自己該說什麼,要是斥責他,該怎麼斥責,對於花叢老手的萬有才來說,這都是開胃菜,可是這對於一生隻有一個男人的文麗桐來說,這無疑是一次巨大的考驗。
車進了地下車庫,這裏燈光昏暗,而此時的環境更能讓人產生幻想,而文麗桐此時已經被萬有才折磨的產生了幻覺。
光線昏暗,仿佛是進入了一個迷幻的世界,而且在萬有才的操作下,副駕駛的座椅緩緩向後倒去,隨著倒下去的還有文麗桐。
時間過的很快,在文麗桐經曆了一次經欒之後,萬有才放棄了一切動作,對於他來說,他從於曉蘭那裏得到了啟發,那就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要得到,像這樣不清不楚的曖-昧會更能成為生活的調劑品。
半個小時後,文麗桐終於恢複過來,坐了起來,看到坐在駕駛座位上的萬有才,揚手就是一巴掌,但是已經被打習慣了的萬有才,一把抓住了文麗桐的手腕。
“你這個混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文麗桐低聲怒斥道。
“阿姨,別這麼生氣,你不能自己爽完了就開始埋怨我吧,這一路上你有很多機會擺脫我的,可是你沒有,我其實早就知道,你喜歡我,對吧?”萬有才恬不知恥的問道。
“胡說八道”。文麗桐雖然是對萬有才的訓斥,但是卻顯得毫無力道。
“是嗎,我真的是胡說八道嗎?阿姨,你自己心裏有數,其實這樣沒什麼,這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我現在是你的女婿了,你想什麼,做什麼,我一定會陪你,我知道,這些年沒有個知冷知熱的人關心你,其實這些年你過的挺痛苦的,對吧?”萬有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