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聞言,笑著擺擺手,說道:“什麼請示啊,都是朋友,要發財呢,大家一起來,對吧,成功也在這裏呢,我聽他說了,他委托你和聞鋼在他父親的刑期問題上做文章,有這回事吧?”
萬有才差點現場就把成功給罵了,但是一想到這事也丁長生沒多大關係,何必表現的這麼氣急敗壞呢,再說了,這事和人家丁長生有什麼關係?
媽的,成功這家夥也太不仗義了,就這麼把自己給賣了?
“嗯,是有這事,但是他爹這案子誰都不敢碰,我和聞鋼也找了點關係,當然,主要是聞鋼的關係,我隻是負責跑跑腿,我還是想讓成功放棄對經緯集團的責任追究,你可能不知道,前段時間經緯集團的左建東還在香港住著呢,但是成功來了之後,他和成功幹了一仗,就跑到新加坡去了”。萬有才說道。
“那成功是什麼意思?”丁長生問道。
“他沒什麼意思,隻是說,在他爹的事解決之前,其他的事都免談,不過,丁先生,我倒是覺得,如果他爹的案子定案了,成功的公司就很難幸免,你想,在審理成千鶴的案子時,不可能不牽扯到他兒子成功吧,一牽扯進去,等到成功的公司出現在了判決書裏,那這事就很難操作了,這事我對成功說過,但是他不願意妥協,丁先生,我覺得這事得好好和他說一下,免得我們努力半天,到時候竹籃子打水一場空”。萬有才說道。
“嗯,你說的我知道,你去見見他,和他好好談談,我總感覺,他現在精神不太好”。丁長生皺眉說道。
“嗯,我也感覺到了,不會是精神不太正常了吧?”萬有才問道。
“不清楚,他和我說在加拿大被黑社會勒索,黑去了不少錢,所以,他現在很小心,基本是在這家酒店裏不出門了”。丁長生說道。
“嗯,怪不得呢,我感覺他現在和我打電話也是神經兮兮的”。萬有才說道。
萬有才剛剛想站起來出去呢,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程有誌提到他女兒是被湖州市前市委書記蔣文山的兒子蔣海洋給糟蹋了,這才有了後來程琳琳發瘋,而蔣文山在湖州沒走的時候,丁長生就去了湖州了,不知道丁長生現在知不知道蔣海洋的下落?
“丁先生,向你打聽個人,不知道您知不知道這人現在在哪裏?”萬有才問道。
“誰?”
“蔣海洋,湖州前市委書記蔣文山的兒子”。萬有才問道。
“蔣海洋?你認識他?”丁長生一愣,問道。
“不認識,我是代一個朋友問的,這個朋友和蔣海洋有些恩怨,所以,我想知道這人現在的行蹤在哪?”萬有才說道。
“這個我確實不清楚,當年他老子出事後,他就跑了,有人說他在阿聯酋,有人還說他在緬甸,但是到底在哪裏,我也沒見過這人了”。丁長生說道。
萬有才點點頭,說道:“好吧,那我回去告訴我朋友就是了,他願意找就去找,不願意找就算了”。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我也會幫你留意一下,我和他也有些是沒算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