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的聲音興奮到有些顫抖,想想馬上就能整治到那個小賤人了,他心裏就得意非凡。憑他現在的能力無論想做任何事情都沒有人能攔得住他。要不是這幾天師父有許多事情需要他去忙的話,他早就跑去找牧峰算賬去了。
稍微鬆開了那矮胖子男人一點,冷聲道:“說,她在哪裏,什麼時候回來的,你為什麼到現在才稟報我。”
那矮胖子深吸了幾口氣,才稍微緩解了一下臉色,期期艾艾的說道:“陳小姐是昨天回來的,她現在在李總的辦公室等你。”
李健一聽完臉上閃過一絲喜色,狠狠的將矮胖子扔在一邊就不管不顧的朝辦公室奔去。
辦公室裏,陳芸看著熟悉的布置和用具眼圈有些微微的濕潤。這裏以前就是她父親的辦公室。父親去世後,那個畜生就占據了這裏,但卻沒有變動這裏的東西,所以陳芸睹物思人,看見這些熟悉的場景,不免黯然淚下。
正獨自傷感,辦公室的門把扭動了一下,一個身影一陣風似的奔了進來。
聲音不做絲毫停留,直接朝陳芸奔去,似乎要跟她來個擁抱。
陳芸嬌喝一聲,抬腳就踢,嘴裏還罵道:“李健你這個畜生,你給我放尊重點。”
李健身子一晃停了下來,麵對著陳芸站著,臉上帶著紳士般的笑意,“呦,我的美嬌妻,你這是怎麼了,難道你我夫妻多日未見,來個擁抱都不行嗎?”
陳芸冷著俏臉,罵道:“誰跟你這畜生是夫妻,我父親是瞎了眼當初才選中了你。”
李健嗬嗬的笑了笑,反而悠閑的坐倒在辦公椅上,左右轉動了幾下才笑道:“你今天來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的吧,那我隻能告訴你很抱歉,你父親選擇我那是你父親的事,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難道不是麼?”
陳芸哼了一聲,忍著心頭的怒氣說道:“說,你為什麼要害死我父親。”
李健嘖嘖嘴,搖著頭道:“你看看,你血口噴人了不是,要不是看在你我夫妻一場的份上,我一定叫人趕你出去。”
“你敢。”陳芸指著李健怒罵道:“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你勾結那個賤人一起害我的父親,然後對外宣布我父親突發性心髒病死去了。你挺會編的嘛,繼續編啊。我問你,那個賤人去哪裏了。”
李健一愣,接著有悠然的笑了起來,擺擺手道:“你認為我會放過那個女人嗎?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好像出了我和那賤人之外,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才對。”
陳芸冷笑道:“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都很隱秘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這個畜生,我父親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害死他。你說。”陳芸的眼圈紅了起來,刷得一下從腰間拔出一把銀色的手槍,冷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李健有趣的看著陳芸發怒的樣子,眼神晃悠在那把精巧的女式手槍上卻沒有露出絲毫緊張的神情,依舊用著那悠然的調子輕笑道:“你看看,我們夫妻好不容易見一次麵,為什麼一定要弄得兵戎相見呢。把槍收起來,我們好好談,我告訴你你想要的答案。”
陳芸沒有如李健所說那樣將手槍放回去,反而是一揮手裏的槍,威脅般的看著他。
李健根本就沒有把陳芸的威脅放在眼裏,本來瘋狂的心態在見到陳芸的這一刻竟然慢慢的平複下來,但是一絲虐玩的想法卻在心裏慢慢升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