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清了清嗓子,隨手翻開聖經的一頁,雖然聖經他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對於上麵的神話故事都可以倒背如流了,但是第一次在別人麵前朗讀,還是在這麼人麵前朗讀他還是心裏砰砰跳個不停。
掃了一眼聖經上的字費莫爾清了清嗓子說道:“主告訴我們要仁愛要慈祥…………不要過多的享用食物和美酒,它會讓你們的靈魂腐朽,讓你們的身軀臃腫和肥胖…………”
費莫爾讀到這裏的時候突然發現似乎不那麼的順口,心想,這不是在告誡我麼?想到這裏頓時臉色微微一紅想要翻頁讀點別的,卻突然聽到前座傳來一陣捧腹的笑聲,不由氣惱的看去。
這個發出笑聲的人自然不會是別人正是我們的牧峰先生,當牧峰聽到費莫爾讀出後麵的那一段話時頓時認不出笑岔了氣。這費莫爾難道是特意來倭國搞笑的麼?以他自己的身材和曾經的做派讀這段話也太他媽的不適合了吧。
前田雅子聽到牧峰的笑聲坐在他的身邊實在是感到尷尬,她似乎都能看到背後一道道憤怒的目光了,輕輕的拿小手碰了碰牧峰小聲說道:“別笑了,這裏是莊嚴肅穆的地方,在神父禱告的時候是不允許喧嘩的。”
前田雅子的話剛一說完卻被牧峰抓住了她的小手,前田雅子頓時芳心一顫,急忙想抽回小手誰知道自己的手卻被牧峰抓的緊緊的,根本就抽不回來。前田雅子頓時心慌的說道:“牧先生,請你放尊重一點,這裏是公共場合你這樣做別怪我不禮貌了。”
牧峰依然沒有放手輕笑的看著前田雅子說道:“怎麼?難道雅子想叫人麼?”
前田雅子氣羞的說道:“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說著又掙紮了幾下卻怎麼也逃不開牧峰的手。
牧峰笑著說道:“如果雅子敢叫的話,我就敢在廣大的教徒和上帝的眼下親你,你猜猜我敢不敢做。”
前田雅子不敢去猜,因為牧峰假如真的做了,那麼後果就是她皇家的麵子將會被狠狠的丟光,她這個王妃恐怕也作不成了。想到這裏,前田雅子不再掙紮,語氣有些哀求的說道:“你到底要怎麼樣?”
牧峰笑著說道:“想我鬆手就要叫我峰哥。”
前田雅子咬著下唇猶豫不決。
牧峰繼續調笑道:“在上帝的麵前叫我峰哥是一件多麼美妙而又刺激的事情啊,雅子小姐,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呢?我已經感覺到神父的目光似乎已經朝我們看來了。”
前田雅子知道麵前的這個男人根本就屬於無賴型的,隻好服軟的輕聲叫道:“峰哥,放開我好麼?”
牧峰卻沒有放手,說道:“叫的好像很不情願嘛。”
前田雅子一顆芳心又羞又氣惱怒的瞪了牧峰一眼不得不低聲下氣的換上一種近似於撒嬌的語氣說道:“峰哥,放開我好不好嘛!”
牧峰哈哈大笑朝前田雅子擠擠眼睛說道:“雅子妹妹真乖。”說著便鬆開了手。
前田雅子急忙縮回手去似乎怕被牧峰再次捉到,心裏亂成了一團,想到自己剛剛竟然用那種語氣跟一個剛剛認識的男人說話,她的臉上就一陣發燙。忍不住悄悄的抬頭朝隔壁的男人看一眼卻發現他的目光正盯著台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台上,卻發現那個神父一臉驚訝和尷尬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
費莫爾原本是想看看究竟是哪個混蛋敢在自己的“處女秀”上搗亂,沒想到竟然看到了一個老熟人,而且這個人竟然還是牧峰。不由的讓費莫爾尷尬不已,特別是聯想到自己剛剛說的那段話費莫爾這胖子完全能夠明白牧峰在笑些什麼,頓時一張肥臉寫滿了各種表情。
微微的嘈雜聲讓費莫爾清醒過來,費莫爾趕緊清了清嗓子眼光在牧峰和媚妖的身上溜了一圈再也不敢看去,趕緊對著聖經胡亂的念了幾句平息了低下的嘈雜聲。
禱告完畢以後按照慣例來說就是神父將象征耶穌身體的薄餅壓碎,和象征耶穌鮮血的紅酒分給在座的信徒。由於禮堂裏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不得不讓教堂裏的工作人員一起下台散發,而神父隻是負責一小部分。
此刻費莫爾端著薄餅和紅酒朝牧峰他們這邊走了過來,臉上寫滿了尷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