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皇宮是天皇的起居之地,是天正十八年(公元1590年)由德川幕府第一代將軍德川家康修築。
牧峰看懷裏的前田雅子情緒不高,前麵的前田君也轉過頭去洋洋得意的哼起了小曲,便換了個姿勢摟起前田雅子,笑著說道:“雅子,前麵就是皇宮麼?”
雅子輕輕的點了點頭。
牧峰目光迢向遠方的建築群,不得不承認,皇宮修築的很精美。而且很明顯的能看出唐朝文化遺留下來的痕跡。
中國也有皇宮,但是相比較而言中國的皇宮更為大氣磅礴,而倭國的皇宮則如小家碧玉。
車駛向通往皇宮的大道時牧峰看到這裏密集著許多自衛隊的官兵,可能是看到這輛轎車有皇家標誌,又是自衛隊護行的原因。所以並沒有人阻攔。
皇城的外圍是用大塊的石頭壘砌而成的,目力清晰的牧峰甚至可以從石塊上看到許多細小的文字和圖案。
車從正門緩緩的駛入,牧峰朝懷裏的前田雅子問道:“雅子,這些城壁的石頭上為什麼刻了一些文字和圖案。”
前田雅子似乎剛剛睡醒一般,目光轉動了幾下,看看四周,似乎有些驚慌,但是又慢慢的平靜下來。輕輕的說道:“那是因為這些鑄造城壁的石頭都是從倭國各地運送過來的。上麵的文字和圖案是各道府縣的印記。
牧峰嗬嗬一笑,倒是覺得很新奇。皇宮內的道路就冷清了許多。隨車的自衛隊都自覺的在城門外麵停留了下來。隻剩下汽車孤獨的行駛。
林木蔥蔥,穿過密集的樹木可以看到皇宮內部建築的影子。房屋的風格是青瓦白牆,屋脊上的鎮獸是龍頭魚身,兩側刻著象征日本皇室的菊花。整個建築不乏幽雅、古樸,卻少了幾分博大和恢宏。
前田雅子似乎慢慢的從心慌中平複了下來,事事無常,自己既然已經不再是王妃,事情既然已經成了定局。再沉溺於其中已經沒有多大意思。
慢慢的轉頭看向牧峰,似乎也隻有在這個男人的懷抱裏才讓她更安心一些。說實話,前田雅子對牧峰也說不清楚是喜歡還是愛,甚至正是因為這個男人破壞了她的名譽。讓她失去了王妃的身份。
但是又有誰能夠說的清愛和喜歡究竟是什麼?
前田雅子覺得自己說不清楚,但是她很明白,自己一直都被這個男人深深的吸引著。因為這個男人的話的總是能夠直剝她的內心。就算是偶爾的調戲或者是一些手腳上的便宜也不會讓她覺得討厭,反而會給她一種別樣的悸動感覺。如果說這就是愛就是喜歡,想必她是喜歡牧峰的吧。至少在幽仁王子的身上她不曾有過這樣的感受。
看到牧峰似乎對皇宮裏的建築十分的感興趣,前田雅子抿了抿嘴輕聲說道:“峰哥,你很喜歡這裏?”
牧峰看了雅子一眼,搖搖頭笑道:“談不上喜歡,隻是對於一種文化現象的仰慕罷了。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你們倭國的作風,但是對於曆史文化的產物我不會抱著民族情懷去看待的。”
說著,指了指屋脊上的菊花圖案說道:“我記得曾聽人說過倭國又叫做菊花王朝,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前田雅子順著牧峰手指的方向看去,笑著解釋道:“菊花是倭國皇族的族徽。倭國人喜歡菊花,賞菊是文人最喜歡做的事情。而中國每年的的重陽節在我們倭國又叫做菊花節。”
前麵的前田君似乎是來了興趣,笑著回過頭來,邪邪的瞄了前田雅子一眼,看到前田雅子畏懼的轉過目光,才得意的說道:“菊花隻是象征倭國文化的一種,菊花是不會單獨存在的。有菊花的地方必然有劍,就像我現在和王妃一樣,我就是劍,她就是菊花。”
牧峰聽到這解釋不由心裏發笑,前田君的話也恰恰反應了倭國人的矛盾心理。一邊想追求文化的高雅,一邊卻又崇尚野蠻和暴力。溫順對於他們來說永遠是絕緣詞。
車在一座宮殿的門口停了下來,牧峰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宮殿的四周密布著無數潛藏的氣息,這些應該是包圍皇宮的高手吧。
牧峰和前田雅子下了車,前田君卻沒有跟下來,隻是坐在車裏笑著說道:“王妃在裏麵等你們,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就不陪你們了。”
說完,汽車緩緩的調頭駛走了。
前田雅子看著宮殿有些微微的茫然,牌匾上的字牧峰也是認識的,上麵寫著鬆之閣三個大字。牧峰對前田雅子說:“雅子,我們進去吧。”
前田雅子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