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斯原本軟綿綿的身子又變得僵硬起來,身子拱成了一團蝦米,滿臉的痛苦之色。但是對麵的年輕人並沒有放過他,而是把他當作沙包一般,拳腳接二連三以著極快的速度不停的攻擊著他的全身。一邊出拳如飛,一邊笑著說道:“對付你這種史萊姆似的怪物,打到你無法變身是最好的方法。”
勞斯的身子深深的陷入了背後的牆壁上,堅固的牆壁被隔過勞斯身體的力道擊得出現了一圈圈碎花狀的裂紋。
看到勞斯的七孔都在不斷的噴湧出血液,邪笑的年輕人終於停止了攻擊,卻不急著去取勞斯手中的小盒子,而是笑眯眯的說道:“怎麼樣勞斯先生,我的按摩技術還不錯吧。”
“老夥計,速度快點,不要浪費時間。拿到聖甲蟲,殺了他好了,既然他不願意獲得初擁,就讓他直接去見撒旦大神吧。”另一邊一直站在那裏麵無表情的年輕人說道。
邪笑的年輕人點點頭,一把揪住已經縮成一團的勞斯的衣領,舔舔嘴唇說道:“我覺得似乎應該先吸幹你的血液,不能浪費這些美好的食物,勞斯先生你說對麼?”
勞斯忍著渾身的劇痛,一口吐沫噴在了年輕人的臉上,惡狠狠的盯著他。如果上天能給勞斯報仇的機會,勞斯一定會讓麵前的這個年輕人知道什麼叫做屁股開花。
周圍的光線似乎突然亮了一下,如同一道閃電突然劃過天際一般,兩道身影慢慢的浮現了出來。這是兩個身材高大的西方男人,兩人的年紀看上取都有四十來歲了,身上穿著印製著精美花紋的白色製服。胸口那團絢麗紋章顯示了他們高級裁判員的身份。
左邊那個腰上懸掛著一把佩劍的男人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兩名高級吸血鬼和那個被教廷通緝的盜賊,微微朝自己身邊的同伴點點頭。
右邊那個頸脖上懸掛著一串巨大的十字架吊墜的男人皺皺眉頭說道:“沒想到你們血族的消息比我們還要靈通。要是再來晚一步恐怕聖甲蟲就要落在你們的手上了。”
抓著勞斯的年輕人鬆開了勞斯的衣襟,轉過頭來看向自己的同伴,那名麵無表情的血族年輕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責怪他拖延時間讓對手追上來了。
邪笑的年輕人心裏也有些微微的後悔,但是這個時候悔悟已經晚了,撒旦大神不可能讓時光重來的。年輕人笑眯眯的盯著對麵的兩個高級裁判員笑道:“兩位先生如此美妙的夜晚不去沉迷在豐乳肥臀之中,跑來這裏吹涼風實在是一件不明智的事情啊。不如,一會兒我們一同去嚐試一下這些東方美人兒的美妙仙人洞怎麼樣啊?”
邪笑的年輕人一邊說著一邊朝身邊的同伴打著眼色,他的同伴朝他微微搖搖頭,對於這兩個高級裁判員,他沒有把握能降住他們。
兩個高級裁判員對於邪笑的年輕人並不動聲色,那個要腰上懸掛著佩劍的裁判員對身邊的同伴說道:“我來對付這兩個家夥,你去捉住那個盜賊。”
戴著巨大十字架吊墜的裁判員點點頭,朝仍舊陷在牆壁上痛苦呻吟的勞斯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懸掛著佩劍的裁判員一手抽出了腰上的佩劍,渾身氣勢不斷攀升,乳白色的聖力不斷的激發下渾身散發出朦朦的白光。
“讓神來洗脫你們的罪過吧。”裁判員揮動著手裏細長的佩劍,兩道月牙形的聖光飛射而出分別射向兩名血族年輕人。
兩個血族年輕人也是反應機敏,一個身子化作一團黑影疾速的飄移,一個轟然出拳一拳擊向射來的聖光。
砰砰,兩聲響。
一道聖光撞在了牆壁上,擊得碎石橫飛,一道聖光與那名揮拳的血族相撞。
疾速飄移的血族如同一團影子一般飛速的在場上遊動,很快的竄到了那名正朝著勞斯走過去的裁判員身後,漆黑尖利的爪子飛速的撕扯向對方的後頸。
就在這時,這名裁判員迅速的轉身,手中握著脖子懸掛的那串巨大的十字架,一道潔白的光暈從十字架頂端的那顆閃耀著光彩的鑽石上飄散出來,迅速的印在了背後那名血族身上。
滋的一聲,如同被滾油灼傷了皮膚的聲音,那名血族的胸口出現了一道漆黑的被灼傷的十字形烙印。與此同時,身子也倒飛而回。
“不自量力。”握著十字架的裁判員冷笑了一聲,手中的十字架再次放射出一團光暈,迅速的射向倒飛而回的血族。
另一邊,那名手持佩劍的裁判員和另一個血族戰成了一團。很顯然,這名血族的實力要強盛不少,但是在裁判員的劍下還是略遜下風。
勞斯擦了擦嘴角的血液,心裏苦笑了一下,老子的運氣總是這麼好。每次在關鍵的時候總是能遇到兩方人馬互相攻擊起來。這個時候不跑,當我勞斯是傻子麼?
勞斯的身子一抖再次的變得軟如一團爛泥攤在地上,扁扁的就像是一團被壓扁的麵團,當然更像是那惡心的史萊姆。
爛泥在地上迅速又小心的移動,盡量不引起兩方人馬的注意。這種變形的能力是勞斯與生俱來的本領,也是他能夠成為頂級盜賊的原因。當然,因為變形的原因,勞斯身上的衣料都是通過特殊製作的高彈性緊縮衣。衣服會隨著他身體的變化隨意的變形。或大或小,或扁或圓。為了這種特殊又堅固的衣服,勞斯可是花了不少的代價。
兩邊人馬都忽視了勞斯的存在,此刻正戰的熱火朝天。宗教裁判所本來就是清除異類和異教徒的所在,所以他們的本性是和教廷的教義完全相反。在需要的時候,他們就是儈子手。是教廷的屠刀。
兩名血族顯然都不敵對手,特別是那個喜歡邪笑的血族被那名手握十字架的裁判員盯上以後傷的特別的慘烈。原本優雅的披風爛成了一條一條,身上的皮膚散發著焦枯的味道。十分的狼狽。
那名和佩劍的裁判員對敵的血族身上也多出了許多的劍傷,回首間,看到不遠處的勞斯消失了,頓時心裏一緊,緊急著就瞄到了地上那團軟泥在迅速的逃竄。
“不能讓他逃了。”血族迅速的做出決斷,一把揪住身邊那名快被燒焦的同伴,強大的力道迅速的貫穿到他的體內,一舉擊碎了他的血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