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用期啊試用期,該咋度過尼,何茜的訓話並沒有影起其他同事過多的注意,大家都在自己忙自己的,這讓何茜鬱悶的心又添一抹鬱悶。
鬱悶地度過了一天,餘下還有五十八天,下班後何茜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吃的很飽很飽,擼著圓滾滾的小肚子,躺在床上掰著手指頭算著餘下的日子。(申明一下,何茜找到工作後自己搬出來了啊)
心情極度鬱悶的何茜,懊惱的給一窩本就被她拱的像鳥窩的幹草在撥弄撥弄。要說先前是鳥窩,那麼現在就是打過架後被人捅了的鳥窩。何茜拿著手機準備打電話給老爸,此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上麵有一串陌生號碼,何茜想都不想就接了“喂”
是一陌生男人的聲音“你好,是何茜小姐嗎?”聽著挺好聽的,還挺有禮貌。
“嗯,是”人家都這樣說了,怎麼著她也得聽人家把話說完不是,她向來是個懂禮貌的有誌好青年。
“這裏是九院,請你立即到九院婦產科來一下”人直奔主題了。
“哦好,”我擦,什麼情況?她還崗兮兮的答應了。
姐才不去哩,姐不傻,誰知道是誰啊開玩笑惡作劇呢?呃……今昔何年何月?她低頭算了一下2016年1月12號,離愚人節還早著呢。
不想還好,一想就完了,該不會是老爸老媽過來看她,然後在路上出事了吧?她馬上否定了這個不吉的想法。在S是她認識的人也不多,靈光一現,向晴!
在S市她沒有幾個朋友,要好的也就隻有向晴了,所以誰有事向晴也不能出事兒。她對著電話喊了兩下,可對方給掛機了,她翻著號碼回撥過去,傳來的是關機提示音。
何茜連衣服都沒換就套上鞋飛奔出門,一路上還打不到車,她一邊跑一邊攔車,S市的冬天陰冷刺骨,凜冽的寒風迎著她的臉頰吹的她生疼,背上早就因為劇烈的奔跑而汗濕了胛背,好在這個時候有輛出坐車被她攔了下來,上了車她就一直催促著開往九院。
坐在車上,暖氣舒緩了不少她身上的涼意。腦子也清醒了些,向晴她哥本就住在S市,就算出事兒了要打電話也不可能打給她啊。這樣想著她也不是那麼急了,該咋樣就咋樣吧。
一下車,還沒心疼死打的四十五塊錢的時候,就上來兩個貌似黑社會的墨鏡高壯男”何茜小姐,請跟我們來”與其說是請,倒不如說是架。
看樣子早在醫院門口候著了,而且連她的樣子都曉得。
就不應該來這趟,流年不利,決對滴流年不利,下次出門前得扔個硬幣啥的。
何茜就在遇見黑社會的驚恐中被”請”到婦產科手術室前,清一色的黑色西裝革履,該幾個站在通道口眼戴墨鏡,雙腳呈八字,雙手背後,儼然是黑社會的做派。
何茜小腿打顫尿急想入廁所,在此感歎流年不利,為毛是她中槍倒地?她倒是想抽身逃跑,著前有大個後有架人男,逃不掉哇~_~
她正自嗟命衰命桀之時,一個滿頭大汗的男人清秀男人跑過來,緊緊握住她的手
“何茜小姐,請您務必救救我太太。”
何茜緊皺著一張小臉,茫然的被他晃來晃去。“呃,那個……”。她還是覺得應該把真相告訴人家,你看人家都急出滿頭汗了,說不定身上也有”救人是大夫的事兒,我一不會拿手術刀,二不會縫合傷口,大哥您真的找錯人了。”
”沒錯沒錯,就您能救我媳婦了,#/&+%^;¥$......”男人說的話,何茜是一句也沒聽懂,她用人格保證她真的不是故意不好好聽的,真是那男的沒講到點子上。
她很無語O__O"…誰來告訴她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還有,這位大哥,人家的小手手快被你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