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當初上官玥提到這個人,並且是對凰臣的病情熟悉的人?”
“沒錯,但她並不知道是我冒充哥哥去的紅珊國。”還帶著傷的幽拓現在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
“這……”
位居高位,熟識凰臣的病情,這似乎隻有一個人……
凰臣的病情一直屬於保密狀態,甚至連凰臣的貼身侍衛都不清楚凰臣的病到底怎麼樣,他們唯一知道的是凰臣身染惡疾,久病纏身,卻不知道到底嚴重到什麼地步。
知道這件事的人隻有,鳳君鳳凰,武將幽拓,丞相慕容蘭,鳳官櫻墨和凰臣他自己。
這樣以來,是誰就很清楚了。
所有人麵麵相覷,但誰都沒有說話。
難道真的是她?
“她現在還沒有回來嗎?”他們出發去紅珊之前,慕容蘭就去吾江急報去巡視了。
“還沒有。”
剛說到這裏,一個女官匆匆跑進來,打斷他們的對話,“稟女皇,丞相回來了,但是……”女官遲疑了一下。
“但是什麼。”鳳凰急急的問。
“但是丞相身受重傷,現在昏迷不醒。”
“什麼!”鳳凰驚呼一聲,環視了一圈各個驚異的眼神,“傳禦醫,擺駕丞相府。”
“是。”女官急急的退了下去,急忙安排鳳君的出宮事宜。
除了幽拓不便行動依舊留在宮中所有人都去了丞相府,甚至連白羅也跟了去。
“丞相怎麼樣了?”看著慕容蘭奄奄一息的樣子,原本還有些懷疑的鳳凰也替她著急著。
“稟鳳君,丞相失血過多,又耽擱了治療了時間,受傷前又消耗大多體力,恐怕……”
“恐怕什麼?!”鳳凰又驚又怒的吼了一聲,“她醒不來我為你是問!”鳳凰原本不喜歡電視上帝王動不動就拿生命來開玩笑,可現在才知道有些時候如果不給點壓力就得不到希望中的效果。
“是是是,臣現在就開方子。”老太醫哈著腰,微微顫顫的寫著藥方。
“這是怎麼一回事?”鳳凰問著跟隨慕容蘭去的侍衛傅傳。
“稟女皇,丞相到吾江的時候,吾江潰堤,丞相不顧臣下的阻止硬是到壩前查看情況,沒想到被大壩的碎石擊中,傷著了五髒六腑,屬下請大夫醫治後丞相硬是昏迷了六天才清醒。丞相命屬下派人快馬加鞭先回來稟告女皇,不顧身上的傷啟程回朝。臣下勸阻無用下,動身回朝。可沒想到到了鳳都城外突然遇到敵人襲擊,丞相重傷未愈又加新傷,已經昏迷不醒,臣下趕緊將丞相送回丞相府,並派人通知鳳君。”
“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嗎?”
“是碧麟國的人。”傅傳說著從腰囊裏掏出一個物件,呈遞給鳳凰,“這是當時來襲擊的人身上留下的。”
鳳凰驚疑了一下,結果傅傳手上東西仔細端詳,這是一塊腰牌,上麵畫著碧色的麒麟圖,看著到像是碧麟國的東西。鳳凰將腰牌給了白羅,後者反複看了許久之後才斷定:
“是碧麟國的禁衛腰牌。”
這樣以來,內奸會是丞相的幾率就大大減小了,就算是為了洗脫罪名也犯不上冒這麼大的險,隨時都可能丟了姓名。
“女皇,鳳官來了。”丞相府的下人稟報。
她怎麼也來了?
鳳凰奇怪的想,不一會就看到一身白衣的櫻墨出現在房門口。
“女皇。”櫻墨行禮,鳳凰不在意的擺擺手。
“我在白塔裏觀測到丞相有難,特來解救。”
“你有辦法救她?”鳳凰睜大眼,她知道鳳官擁有當初天神鳳凰留下來的天神之力,隻是沒想到連這個都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