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初雪的預兆都是好的啊,你看,這些雪花,哇,太美啦。”蘇小茜興奮地在雪裏轉著圈。
看著蘇小茜的那開心的身姿,全正錫也露出笑容。
是啊,這初雪,是真的很美。
今年的初雪,來的好早呢。
蘇小茜快速的跑了過來,拉住全正錫的胳膊說道:“大叔,要是你不忙的話,可以再多陪我一會兒嗎?”
全正錫笑著點頭說道:“當然,我沒有事,就一直陪著你,今晚你做主。”
“哎呀,可惜這樣的初雪不會太大,不然馬上就可以跟大叔一起堆雪人,打雪仗啦。”蘇小茜笑著說道。
“嗬嗬,你喜歡大雪嗎?”全正錫問道。
蘇小茜連連點頭:“嗯嗯,超級喜歡,以前每次大雪,我都會出來瘋呢。我小的時候啊,就經常會在大雪天出去,跟那些男孩子一起,堆雪人,打雪仗的呢。”
“好,那今年大雪的時候,我陪著你,我們晚上整整的一天,好嗎?”全正錫說道。
蘇小茜停住轉圈,睜著大眼睛說道:“真的嗎?真的可以嗎?太好啦,大叔,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們的約定喲,堆雪人、打雪仗的約定喲。”
看著蘇小茜那清澈的眼眸,全正錫認真的點頭:“咳咳,我可是總裁呢,總裁怎麼能騙自己的員工呢?”
“哈哈,是啊是啊,要是大叔你騙我的話,就給我漲工資好啦,不然現在物價這麼貴,都買不起房子了呢。”蘇小茜開著玩笑。
“嗬嗬,你這丫頭,好吧,那我幹脆今年送你一套房子吧,作為你的年終獎怎麼樣?”全正錫說道。
蘇小茜大吃一驚:“什麼?大叔,別別別,我才剛剛入職,還沒有發揮出自己的能量呢,等我以後大有作為的時候,你再獎勵我好啦。”說著,她頑皮地拌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雪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慢慢的大了起來。
蘇小茜和全正錫就這樣,被街燈拉伸著背影,悠閑又溫馨的聊著天,在街道上走著,走著。
蘇小茜突然說道:“大叔,不如我們從這裏穿過去,去後海聽歌吧。好嗎?”
全正錫點點頭,他已經好久沒有去過那裏,記得十幾年前,北京剛剛流行起酒吧點唱的時候,他幾乎每天都會去,聽那些歌手抱著吉他,悠然的唱著一些或傷神或激憤的歌曲,確實不錯,那個時候,酒吧也走出了不少吉他歌手,在現在的中國舞台上,成了教父教母級別的大神歌手呢。
“好啊,我說過,今晚我的人是你,全聽你支配。”全正錫幽默的說道。
惹得蘇小茜哈哈大笑起來:“真的啊,大叔,這可是你說的,今晚你是我的啦,哈哈,走,我們去聽歌。”
兩個人沿著胡同左拐右行,一路上開心的說笑著,很快就到了後海。
湖麵上的微風吹來,有一種冰冷的感覺,蘇小茜不由得裹緊了自己的大衣,她站在橋上,伸手接住從天空飄落的雪花來,她指了指前麵的閃爍著燈光的小酒吧說道:“快到啦。”
兩個人走進一家叫做流浪歌手的酒吧,蘇小茜說以前讀大學的時候,她有幾個朋友在這裏演唱過,隻是現在大家都為了生活和未來天各一方了,不過老板還是認識她的,至少啤酒還能打八折。
蘇小茜點了兩提的啤酒,老板為人極其熱情,不僅送來了啤酒,還送了免費的瓜果,之後又給兩人點上了兩份甜品,隻是臨走的時候,老板不合時宜的說了句:“小茜美女啊,怎麼好久都不見到你男朋友了呢。”
全正錫看的出來,蘇小茜的神色猛地黯淡了一下,她手扶著啤酒罐,輕輕彈了兩下,沒有說話。老板大概是看出了什麼,也不敢再多說,訕訕的朝著兩人笑了笑,便離去了。
“小茜。”全正錫叫了蘇小茜一聲。
蘇小茜抬頭,眼神有些茫然,她哦了一聲,趕快低頭調整了下自己的狀態,笑道:“哎呀,大叔,你開車了,沒辦法喝了吧,我還是可以適當喝一點的喲。”
全正錫要說什麼,蘇小茜搶話道:“快點歌快點歌,大叔,你請我聽歌吧,先選你喜歡聽的。”
全正錫接過歌單,他看了一眼,歌單就被蘇小茜搶了回去。
“哎呀,我看還是聽我的吧,喂,小風,梁靜茹的,會呼吸的痛。”蘇小茜說道。
很快,台上的歌手就抱起了吉他,說道:“一首會呼吸的痛,獻給台下一個美麗的女孩子,可能你有一些不想說出的心聲,但是我希望,這痛會隨著呼吸遠逝。”
吉他響起,歌曲唱響。
在東京鐵塔 第一次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