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男的兩個是年輕男子,有一個是老人。
“讓開。”
林朝歌突然冷喝。
趙鬆柏馬上堆著笑臉:“姑娘……”
趙鬆柏的表現落在那白衣女子的眼裏,白衣女子的臉色變了,看著林朝歌上下打量,嘴裏嘖嘖道:“長得挺標致的,在哪個樓接客的?”
此話一出,唐斬和林韓朝歌的臉色當則一沉。
啪!
林朝歌一巴掌就狠狠的扇在白衣女子的臉上。
這一巴掌力量很大,不但將白衣女子的臉打腫,還將她兩顆牙打得和血噴出。
“你,你敢打我?”
白衣女子捂著臉,無法置信。
“容妹。”趙鬆柏也是震驚,“容妹,你,你沒事吧……姑娘,你,你怎麼能打人?”
林朝歌冷聲說道:“我沒殺她算她運氣好了。”
“武叔,給我殺了他。”白衣女子怒叫,隨後用手指指著林朝歌,怒喝道:“你敢打我,今天我若不扒光你的衣服吊到城門讓風行城所有男人看個夠的話,我錢容名字倒著寫。”
趙鬆柏又是一驚:“容妹……”
錢容咬牙切齒說道:“鬆柏哥,今天有她沒我。”
趙鬆柏低下了頭。
林朝歌冷笑。
那叫武叔的老人踏前一步,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牙齒說道:“姑娘,跪下給我家小姐磕三百個響頭,然後自已撥掉嘴裏的牙,我可以向我家小姐求情不扒光你的衣服。”
林朝歌一聽就挑眉,眼現殺芒。
唐斬伸手按了一下林朝歌的肩膀,笑道:“別生氣。你沒看到他們幾個額頭上都刻著‘找死’的字樣嗎?跟找死的人生氣不值得。”
“哦。”林朝歌一臉恍然:“你不說的話我還真沒有留意到他們的額頭上刻的字。”
“武叔。”錢容見唐斬和林朝歌如此目中無人,她怒道:“武叔,先給我打斷這個小白臉的雙腳,然後再給我將這個婊.子抓起來,我說到做到,我一定要將她扒光吊到城門。”
林韓歌看著錢容,眼神滿是憐憫,就好像她現在就已經看到錢容被扒光吊到城門了。
唐斬輕輕一歎,說道:“原來我剛才沒有看清楚,你們的額頭上是先刻了‘欠揍’然後才是‘找死’二字。”
“小子,我看你的額頭上才寫著欠揍。”
那兩個年輕人突然衝出,同時出手。
這兩人的實力不差,每一個都是進入了玄師層次的人。
兩人不知道是因為經常在一起而出手默契還是本來就練過合擊之術,一出手修長補短,一人施展拳法,一人施展掌法,拳掌配合,天衣無縫,攻勢發揮出來的威力比他們各自的掌法或是拳法都足足提高了一倍有餘。
此時在旁邊看熱鬧的人中認識這兩個年輕人的,看著唐斬都忍不住輕歎,覺得唐斬遭殃了。
然而結果卻是讓他們大吃一驚,大跌眼鏡,超乎意料。
“啪啪!”
隻見唐斬的手掌輕輕的揮了兩下,顯得是如此的輕描淡寫,輕飄無力,毫無威力可言。
可就是這麼兩下子,那兩個年輕人的聯手之勢立馬崩潰,巴掌聲繼而響起,在一雙雙震驚的目光中兩個年輕人直接噴血倒飛,他們嘴裏的牙齒被全部打掉了。
武叔臉色劇變,以他五品玄師的修為竟然看不出這個氣勢平平的年輕人是如何出手的,他隻是本能就要拔劍。
“鏘!”
劍出銷一半,但已經寒氣逼人。
武叔的劍是好劍。
唐斬盯著武叔撥劍的手,說道:“如果不撥劍,你們排好隊給我的女人磕三百個響頭然後自已撥掉嘴裏的牙,我可以放你們一馬。”
“殺了他。”
錢容憤怒到臉色都要發青了,她是錢家大小姐,竟然要她磕頭三百?
“咻!”
武叔將劍撥出,劍一閃寒芒就直射唐斬的喉嚨。
“嗖!”
唐斬手背上金芒陡然閃了一下,大手就將武叔刺來的劍抓個正著。
“什麼?”
武叔一怔,如此鋒利的劍他竟然敢直接抓?怔然中,武叔下意識的用力轉劍,想將唐斬的手指削掉。
可是武叔的手剛動,唐斬的手就突然鬆開,跟著一探就如閃電抓住了武叔的手腕。
武叔大驚,縮手想掙脫唐斬的手。
武叔成功縮手,但他跟著發現他的劍卻落在了唐斬的手上。
“好劍。”
唐斬稱讚,劍芒驟閃,利劍對準了錢容的喉嚨。
“跪下磕頭三百然後打掉自已的牙或是死,你們自已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