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的差不多了,某女給眾人一個眼色,大家各自分頭行動。
冰晶宮裏因為那珠子的關係,根本就分不清白天黑夜。
某女到了既定地點,剛好看見李笑環在認真地研究著什麼。
仔細一瞅,明白了,在研究配方。
難道她對藥物毒理也很感興趣?
隻是有她在,待會兒自己怎麼動手呢?翻了她的東西,她還不得把自己剝皮燉湯?
找人家的不痛快,根本就是胖蓮兒的拿手好戲。
轉著圓滾滾的身子,一會在東邊碰倒個柱子,一會在西邊撞榻個飛簷。
再不就停下來捏死幾個人。
轟隆!嘩啦啦!
啊!
啊!
各種響聲此起彼伏。吵的李笑環根本無心待在藥房裏。
她前腳走,某女後腳就跳了進來。土鱉!裝了那珠子。
意念發出,土鱉爺接收到,飛起土罐子就衝了上去,一點不含糊。
到了地方,把土罐子倒扣過來,一把就罩住了那珠子。冰晶宮仿佛斷電了似的陷入了一片黑暗。
“什麼人?敢動本宮的東西?”李笑環走出來怒喝,跟著飛身而上,與土鱉爺撞個正著。
土鱉爺也不答話,掄起土罐子就揮舞了起來。
“你是從哪裏鑽出來的?難道又是那隻癩蛤蟆的幫手?”李笑環邊打鬥邊問。
土鱉爺還是不搭理,繼續掄著土罐子與這個女人交手。
唐晶晶這裏胡亂地翻了一氣,連張方子的影兒也沒找著。
土鱉爺!回來,別白費了力氣。這個女人還不能傷了她,姐得問出解藥的下落。
土鱉爺一聽,立馬消失。
李笑環隻覺得眼前一晃,那個罐子和那個人都不見了。
嘿嘿嘿!她冷笑一聲,摸出一個東西重新拋上了宮頂。
冰晶宮頓時又亮如白晝。
突如其來的光線刺激了某女的眼眸,她一不小心從書架上摔下來,砸在一個恭桶的蓋子上。
蓋子猛然承受重力,啪嗒一聲翻了個個兒,順便把某女也翻落都了恭桶裏。
咦!某女悲催地皺起了鼻子,一副厭惡到骨髓裏的表情。
一股惡臭直鑽鼻腔,這還不算,要命的是這恭桶夠高夠大。
四周又滑不溜秋的,一隻蛤蟆想要出去絕對難上加難。
怎麼辦?怎麼辦?
某女使出全身力氣,張開四肢,努力往上爬。
剛剛爬了不到一半,撲通,摔了下去。
不行再來,某女重新努力往上爬,這次總結了上次的經驗,努力比上次多爬了那麼一兩公分。
結果還是功虧一簣。
撲通,又摔了下去。
接著再爬,撲通,再摔。
不死心地再爬······
撲通,撲通,撲通······
再摔,再摔,再摔······
最後一次爬的最高,眼看就要成功了,不料還是摔了下去。
要命的是,剛好某女的嘴半張著,一落下去,一股騷、臭、騷、臭的,鹹鹹濕濕的液體衝進了她的嘴裏。
更惡心的是,自己還無知無覺地咽下去了。
哇!某女想吐,可惜蛤蟆的喉管不給力,啥啥都木有吐出來。
就在這時,奇跡發生了。
唐晶晶感覺自己全身心一陣輕鬆,低頭就看見自己站在了恭桶裏。
啊?這恭桶裏的東西就是解藥嗎?
某女不相信地看著已經恢複原形的自己,腦子短路地想著剛剛的畫麵。
剛剛自己做了什麼?喝了這裏麵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