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我道歉?”沈興騰情緒一下子就激動起來,要他給顧嫚道歉倒不是很難為情,畢竟是他曾經的妻子,可是要他給胡成道歉,對他來說,那就很難受了。
京都顧家的長子怎麼能給區區一個小白臉道歉,那傳出去了,自己的臉往哪擱,顧家的臉往哪擱?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了?那可就別怪我了。以後看哪家運輸公司敢給你們顧家運東西,你們的貨物就等著放在倉庫裏麵發黴吧!”
白懶懶的話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卻很有威懾力,讓人難以去拒絕她的要求。
想到白家的恐怖,顧興騰實在有些無力,這小子怎麼就這麼好運,居然有白家的人保著他。
沒辦法,顧興騰雖然衝動,但是還沒有不理智到跟白家作對的地步,每一個隱世家族的底蘊根本不是顧家這樣的一流家族能夠相比的。
他隻好狼狽地爬起來,走到顧嫚麵前不情願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是我錯了。
顧嫚冷哼一聲偏過頭,明顯對他的道歉不置可否。
最後沈興騰慢慢走到胡成麵前,憋了很久終於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對不起。
胡成已經聽見他的話,但是故意問道:“你說的什麼?我完全沒有聽見啊,拜托能不能大點聲啊,這沒有意見吧。”
胡成話一出來,隻見沈興騰手中拳頭猛然握緊,指甲都深深陷進了肉裏麵。
這已經是赤.裸裸地羞辱他了,可是他沒有絲毫辦法,隻好提高音調把這三個字重新說了一遍,隻是語氣中沒有一絲的道歉的意味。
屈辱,莫大的屈辱感充斥在沈興騰的心中。他的內心在嘶吼,我沈興騰居然被一個小白臉逼到這一步,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聽著他乖乖地道歉了,胡成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不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孺子可教也。”
其實胡成也沒有故意要整他,隻是他剛剛實在在過分了,以前汙蔑一個女人的清白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想對一個女人動手。男人打女人,這就太過了。
這件事一鬧,沈興騰怎麼還會有臉繼續在這裏,直接轉身就走。
這時,白懶懶把雙手抱在胸前,叫住了他。
沈興騰回過頭:“不知道白小姐還有何指教?”
“沒什麼,剛剛是你和他們的事情,現在來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你忘記在這裏鬧事會有什麼後果了吧。”
聽完白懶懶的這句話,沈興騰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他在這裏這麼久了,自然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不是賠償金錢也不是體罰什麼的,這些對於這裏的會員來說,根本就是小貓撓癢,無關痛癢,而是被扔進垃圾桶,可以說這個懲罰真的絕了,要是你被這樣做了,那你就別想進京都任何一個圈子裏麵。對他們來說,可以說是最殘忍的處罰了。
“白懶懶,你真的要做這麼絕,大不了我退出這裏,再也不來了。”
白懶懶攤開手說道:“抱歉,規矩早就訂好了,隻是你不遵守,我又有什麼辦法。要是你的背景比我白家還大,你可以隨意,隻是現在你顧家不如我白家,那麼我隻好按照規矩來了。”
她拍了拍纖長的玉手,門外走進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雖然看起來年紀很大,隻是老頭整個身上的氣機,感覺就像一個年輕人一樣。
看著老頭慢慢走進來,胡成渾身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這是他對高手的感應,也是他靠這個逃脫無數次危險的憑借。
老頭走到半路突然神秘的對胡成一望,盡管隻是一瞥,可是這讓胡成警覺更甚,他連忙使自己平複起來,不讓自己的異樣表現出來。
不過還好這老頭隻是望了一眼就把目光投向了站在那裏的白懶懶。
“小姐,有什麼事情要老奴做的。”老頭對白懶懶很好,看向她的眼中充滿著慈愛。
“俞伯,說了多少次,叫我懶懶就好了,別小姐來小姐去的了。”
白懶懶竟然在眾人矚目下撒嬌了,所有人熟識她的人眼球都掉了一地。
老頭搖搖頭:“喊習慣了就再也改不過來了,再說了禮節不可廢,就這樣挺好的。小姐吩咐吧,我這身老骨頭也已經一個月沒有動過了,都快生鏽了。”
白懶懶見勸不動了,隻好放棄了。
“就是他,在這裏鬧事,還是麻煩您把他送到老地方去吧。”白懶懶把修長的手指往沈興騰一指。
老頭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嘿嘿一笑:“小夥子,麻煩跟我走一趟了。”
沒等沈興騰說話,老頭直接一隻鷹爪手向他伸去,就像提小雞似的把他提起來,無論沈興騰如何掙紮,老頭始終穩如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