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江湖套路深(1 / 2)

小草剛起床漱完口,見韋馳進來,臉色有點憔悴,既心疼又淫邪地問:“我的天嗬,你是不是滾床單滾到天亮?就算是鐵打的漢子也受不了嗬。”

“你別老裏往歪裏想,阿美比你正經多了,這幾天她例假。”韋馳坐在沙發上,嗆她一口道。

“啊?看來薑還是老的媽,幸好我的例假遲些,不然,你隻好一個人吹蕭了。”小草吃吃地笑著,給他衝了一杯牛奶。

“別嘻皮笑臉的,我想問你一句話,但你必須要如實回答我。"韋馳沉著臉道。

“什麼事哦?凶巴巴的,臉黑得象包公,怪嚇人的。”小草挨著他坐下,忐忑不安地問。

“聽阿美說,半個月前曾見猴子在船上,此事是否屬實?”韋馳單刀直入地問。

半個月前?小草努力地回憶著……

“半個月前我應該不在船上,如果在船上就能有印象。"小草費力地想著,忽地一拍大腿,道:“哦,我想起來了,那時我的女兒感冒很重,梁釗就叫我回香港了。”

通過觀顏察色,韋馳覺得她不是在演戲,既然她真的不知情,就沒有牌可攤,此時他不想反臉,畢竟她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何況還要借助她的力量抓捕猴子呢。問題是,她如果知道梁釗是害自己的主謀,還會幫助自己嗎?雖然傳說中是丈夫不如奸夫親,可權衡得失,在原則問題上,手肘還是往裏拐。所以,這個時候,撇清梁釗的關係是最關鍵也是最明智的,隻要抓住猴子,真相就自然而然地浮出水麵。

“既是阿美耳聞眼睹,此事應是鐵板釘釘確鑿無疑,若依你的分析,他會不會還躲在船上?”韋馳霽色地問。

“應該不會,這個我可以去查問一下,不過我覺得奇怪嗬,他幹了這事還敢回來,難道梁釗不察覺或被他蒙騙?”小草心裏浮起了疑雲。

“可能是猴子當時並沒有逃遠,得知警方端了山貨店,料定我斷無生還,才敢這樣有恃無恐。"韋馳不說出自己對梁釗懷疑的理由,隻是一口咬定猴子。

“這樣最好不過了,免得費力費時地追捕,我估摸著他是跟著梁釗去了馬來西亞,過兩天就回船,他一回來,我們就抓捕。”小草喜道。

“不可,猴子畢竟是梁釗的心腹,隨梁釗打拚多年,情同兄弟,咱倆若明裏抓猴子,梁釗必是偏袒,不會眼睜睜地讓我把他抓走的,若引起火拚問題就大了。”韋馳搖頭反對她這種的想法。

“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那你說該怎麼辦?阿馳,你也知道,我不會因為一個越南猴而傷害了咱倆的感情。”小草依偎著韋馳,顯得繾綣情深。

小草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而且做事從不拖泥帶水。其實她早就想除掉猴子,因為他知道的事太多了,萬一哪天他落入警方的手裏,做警方的汙點證人,自己和梁釗就會嘡啷入獄,雖說香港廢除了死刑,但牢獄之苦,她是知道,為此,她不止一次地苦勸過梁釗,當斷則斷,不斷反受其亂。而梁釗總是搪塞說正是用人之際,不能操之過急,自斷手臂,待根基牢固後再除之也不遲。因梁釗平時剛愎自用,自己又是風流成性,故也不敢擅自行事,隻好將此事暫時擱置下來。

現猴子惹出大禍,正好借韋馳的手殺了猴子,一則除去自己的心頭隱患,另則順手做個人情。此計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就算韋馳不是自己的情人,他和猴子比較之下,一個是魔頭,一個是家奴,若惹惱了這個魔頭,他會讓她夫婦倆連同賭船在這裏永遠消失的。兩利相衡則取其重,兩害相較則取其輕,這點取舍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此時的韋馳也在算計著,若在船上強行抓捕猴子,憑著手下幾個兄弟,雖說個個都是拚命三郎,可這裏不是山林,而是在浩瀚無垠的大海上,梁釗和猴子等人就是海裏的蛟龍,而自己和手下的兄弟們則是旱鴨子,拭想旱鴨子怎能和蛟龍在海上一決雌雄?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即使雙方拚殺起來,兩所俱傷或同歸於盡,恐難達到生擒猴子的目的,因而目前最好的方法就是調龍出海,隻要他們踏上陸地,或殺或剮就由自己了。

Tip:阅读页快捷键:上一章(←)、下一章(→)、回目录(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