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火山(1 / 2)

我從來沒有埋怨過什麼,這一點我和牧野有著驚人的一致。在我看來一切出現的都是該出現的,不需要埋怨,換句話說該得到的就該得到不該得到的就得不到,強扭的瓜不甜這句話說的很對,與其埋怨倒不如在遇事時迅速開動自己的四核處理器大腦立刻總結出最有效的方法然後解決問題。而牧野,我從未看到過他的眼中流露過絲毫的膽怯,一切在他看來都是可以被幹掉的。他像戰神阿瑞斯一樣手持長劍一臉冷漠的期待下一場戰鬥——他是個戰爭販子。牧野用他獨特的魄力向所有認識或者不認識的人詮釋他名字中的“野”字。

夢奇曾經這麼說過我倆,“夏昆你和牧野在一起真是絕配。你定目標他殺人。”

而現在,對於眼前的白羽琪我竟然變得束手無策。

在我這個年紀就已經看透了對付女人是一件比對付男人棘手一百倍的事情。因為她們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所以此時的我很珍惜牧野用他犀利的眼神與白羽琪僵持的這點時間。但是白羽琪的那句“如果我不呢。”無非是戳中了牧野的底線。

他容不得別人的挑釁,在他看來挑釁跟調戲一樣下賤。

我連忙上前用力把牧野那隻扯著白羽琪領口的右手拔了出來,我勸他冷靜一點。許可在這個時候很看事的跟了上來拉住了牧野。

我拽著毫不抵抗的白羽琪把她拖到了一邊,再回過頭的時候看到的是她那張“要玩奉陪”的臉。

“亮底牌吧。想怎樣。”

她歪了歪嘴角,笑著說:“底牌?什麼底牌?我的王牌都被牧野打成殘廢了你還要我什麼牌?”

“牧野跟張於那邊事情已經消停了你還想鬧哪樣?”

“消停?夏昆你變得越來越幽默了,那如果有天我把花櫻子廢了然後賠點錢。你會跟我消停?”

我舔了舔嘴唇,用力去壓抑著胸口的疼痛與憤怒。

“嗯?說話啊。是不是你也會跟我沒完沒了?”

“嗬,白羽琪。別幼稚了好麼。”

“我幼稚?”白羽琪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毛。“還是你幼稚?”

“牧野張於的事人家那邊都已經過去了,你還繼續摻和個什麼勁?”

“我說了我是為了張於。”她雙手插在胸前用不耐煩的眼神看著我,好像下一句就是“我剛才都說過了你是不是聾。”

我笑了笑,“照你這個意思是不是你媽現在找了個後爹就意味著以後你生的也是你後爹的雜種?”

她的表情開始扭曲,但她終於還是克製住了自己沒有揚起手給我耳光。

因為這是一場誰先動手誰就輸的比賽。

白羽琪努力恢複成一開始的表情又重新歪著頭對我說:“那我就看看花櫻子被廢了後你是什麼感覺。”她笑了笑擺給我一幅無所謂的樣子說:“你可以去找張於算賬,不過我有的是備胎。”

她從什麼時候變成這了個樣子,這和我從一開始甚至剛分手那陣認識的白羽琪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當失望變成絕望。

“哦對,你也是備胎。”

壓力太大,火山總是要噴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