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一圈,連人影也沒有看到,說好了樓梯口見,樓梯口根本沒有人,難道她拋棄我先走了?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問一下樓梯口的小哥:“小哥,你有沒有看見七巧?”
樓梯口的小哥迷茫地搖搖頭。
“那請問淩霄姑娘已經走了嗎?”
那小哥搖搖頭道:“沒有,除了晏老爺沒人下去。”
“晏長梅?”我自言自語道,“那應該不是。”
孫卓洲終於忍不住了,好奇問道:“七巧是誰?淩霄是誰?晏長梅是誰?是誰是誰是誰?”
“哎呀你別摻合,我去找她一下。”
不知道怎麼回事,總是感覺不大舒坦,好像會有事情發生似的。
“找誰啊?去哪找?越菱歌你怎麼回事啊,我來了你也不歡迎我,哪怕是意思意思寒暄一下呢,你說你總心不在焉的找什麼人啊?”
我懶得搭理他。
“你多少告訴我一下,你找誰,長什麼樣,說不定我還能幫忙呢,你看這地方這麼大,這麼多人,你去哪找啊?”
“呃,七巧,跟我差不多高,穿湖藍色衣裳,皮膚白白的跟我差不多,大眼睛就像我這樣……”靈光一閃,“對了!眼睛下麵有顆痣!”
“嗯……聽上去比你好看一點兒。”
“哪裏聽出來比我好看!”
“從你的描述來分析,她肯定比你好看,那應該也算個美女,你放心我幫你,”孫卓洲拍拍胸脯,“找美女我最在行。”
“怎麼就聽出來比我好看啦!”
孫卓洲罔顧我的憤怒,已然淹沒在人群中了。
隨著淩霄的謝幕,眾人三兩成群地走出來,淩霄果然沒有走,那麼七巧就一定還在樓上,我鑽出人群,追著淩霄來到後台。
“七巧!七巧!”
淩霄看到我似乎麵露不悅,但終究顧及著我與祭芳華的交情,隻是冷漠的說道:“她不在。”
“不在?那她去哪裏了?”
“走了。”
“怎麼會這就走了呢?我們說好一起走的。”
淩霄失去耐心,微怒道:“越姑娘,七巧是我的丫頭,你似乎管的太寬了。”
我自知失言,隻好連連抱歉,灰頭土臉地讓人從後台趕了出來。
“你幹什麼去了?”
孫卓洲見我出來趕忙迎上前。
我搖搖頭歎氣道:“淩霄說七巧已經走了。”
“嗨,”孫卓洲歎口氣,拉著我就往外走,“走就走了吧,你這個朋友也真是,怎麼說話不算數,知道去向就好,好了好了不管她,咱們玩兒咱們的,我剛來京城你得好好招待我。”
“哎呀!”我拍掉他的手,“改天請你,今天我先回去了。”
“嘖,時間還早嘛,我請你。”
“好。”
雖然我有點擔心七巧,但以淩霄的作風,想必不會讓她在外麵受氣。
接下來的幾天我帶著土豪二少把在京城所有想去又不敢去的地方轉了個遍,本想著難得有土豪買單,肯定要帶著七巧一起去,但偏偏每次去都見不到人,廚房的小核桃說她也好久沒看見七巧了,連廚房都找不到人,這太奇怪了。
我跟二少麵對麵坐在鳳麟閣最高的觀景台上,居高臨下,一邊欣賞京城美景,一邊大快朵頤。
“越菱歌,你筷子拿反了。”
“哦。”默默反過筷子。
“你怎麼心不在焉的?”二少說著又撕下一塊雞腿。
“我拿反筷子就心不在焉啦,你昨天還記錯了腰帶呢。”
“還不是你害的!”二少惱羞成怒道,“說什麼素香齋的豆腐好吃!”
“是好吃啊,誰讓你不吃的,不過話說回來,你跟那老板娘去哪了?”
“我去要麵醬,回來你就吃光了,比豬吃得還快。”
“你進去那麼久,還怪我吃的快!”
不僅如此,還是係著女人的腰帶出來的,哼,無恥之極。
“越菱歌。”
“又幹嘛!”
“頭發吃進嘴裏了,你到底有什麼心事?”
“不用你管!”
“我這是關心你,好心沒好報。”
我默默歎口氣,“我已經很多天沒有看到七巧了。”
“誰?”
“就是淩霄的丫頭。”
“哦,那怎麼了?”二少一臉與我無關的架勢。
“你這個人怎麼難麼沒有良心啊,人家一個小姑娘,一連幾天沒有蹤影你不擔心嗎?”
“我又不認識她。”
“就算是個陌生人……”
“越菱歌。”二少打斷我道,“別怪我不提醒你,俗話說得好,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你怎麼這樣說人家?祭芳華收留了我,就是我的恩人,七巧更不會有問題,她就是個單純的吃物。”
“單純的吃物,”二少嗤笑一聲,“你以為人家都跟你一樣?我告訴你,不是我說他們不好,是俗話這麼說的,俗話是什麼?那是大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