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抓到她,怎麼能說放就放?!在她氣鼓鼓地臉上偷得一記香吻,他邪笑說道,“急什麼,我們再溫習一下昨晚的經過吧!”
“不要,不要……耶珈夙你這個混蛋……唔唔……”
她掙紮著想推開他,他卻先一步壓住她,把她一番咒罵和氣息盡數吞沒,不規矩地手直接往下摸……趁著她換氣,他又鬆開她的唇,“你昨晚可是一直說要的,還說好喜歡哩!這樣是不是很舒服?”
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她無助地倒抽冷氣,腦海一片空白,身體卻沉溺與真切地歡愉中,她又羞又怒又急,所有的力量都被莫名其妙地抽走了,本就腰酸背痛的,這下更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他感覺到指尖地濕潤,猛然挺入,並迅速翻身讓她在上麵。
她被這姿態弄得不知所措,想掙開,卻又被他箍住腰腹,每掙紮一下反倒引來幾分歡~愉,她不敢再動。“不要這樣……你到底要做什麼呀?”
“皇後娘娘,朕是你的了,所以,娘娘要如何‘處置’就看娘娘自己了!”
偏偏他還是一副彬彬有禮的口吻,氣得她越是六神無主,“那你……你放開我呀!”
他好心給她一個絕妙好理由,“我怕你摔下床,還是這樣握著你的腰比較安全,要不要我幫你一把?”他很好心地動了一下。
“不……”她的臉色乍紅,那個“不”字也成了黃鶯出穀般的嬌媚動聽。“不要……”
“是不是不要停?”他早已無法隱忍,本想讓她嚐試著接納他,卻還是被她這無措又不經意地嫵媚弄得抓狂。隻是……可憐了他的腰,忙了一夜,還要繼續忙下去。
整張床榻也搖搖晃晃,她崩潰地徹底沉淪,他也坐起身,吻著她的唇,吻著她的脖頸,唇最後移到她耳邊,“祈縈,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自從遇到你,我再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朕!”
她的淚流下去,卻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哭。手撫在他的脊背上,卻注意到他本是平滑的脊背上有很多新傷,一道一道,像是手抓的,而――正是她昨晚抓的。
“耶珈夙,你……你受了傷……”
“你心疼嗎?”
“……”心疼嗎?好像沒有呀,她隻是發現了而已。
“不心疼就不要管了。你不疼,我也不疼!”他又抱著她翻身,不讓她看到背上的傷痕。他卻看到她的淚痕,“是我弄疼你了嗎?”
“……”
他慢下來,“這樣可以了嗎?”
她哭笑不得,說可以也不好,說不可以也不好。“要怎樣才能盡快結束?”
“說你愛我,就可以結束了。”
“……”她幹脆把頭轉向一側,模糊的視線內,卻仿若看到鳴熙躺在了身側,他是笑的,譏諷的笑,笑得她心裏直淌血。心裏的不適感猛然強烈,那些過往的回憶也波濤洶湧,童年的歡笑,縈香千層糕,他隻身犯險來尋,他在綾延王的府邸內吻她……
她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力氣,竟然一掌成功打開了耶珈夙,她瞅準機會跳下床撿起地上的錦衣裹在身上,縮到離床榻最遠的角落裏抽泣起來。
她所有的動作一氣嗬成,讓他驚愕。而且,剛才那一掌正擊在胸口上,他又猝不及防,一時間竟有些喘不上氣,見她心有餘悸地哭著看著床的內側,他不明所以。
“祈縈,你在看什麼?你見鬼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又變成這個樣子?做這種事她也能走神?
祈縈失措地收回視線,眼睛卻無法在耶珈夙怒氣橫生的臉上定住,她不想再多看他,多看一眼都是罪孽!如意夫人說過,背著最愛的男人與別的男人做這種事,就是奇恥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