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消彼長之下的差距隻會比往常更加地巨大。
如今溫福城的那些家族代表們,真正沒有出手的恐怕就隻剩兩家了,包括付大海在內的其他家族都是已經拍到一個海櫃,而且都是以相對而言高出幾十萬的價格拍到的,累加在一起的話這虧的就不止幾十萬了。
相比較而言,穿山堡到現在可是一個海櫃都沒拍到,當然也就不存在任何的支出,甚至可以說完完全全的保存著實力。
對於海櫃的理解或者說認知,大家都停留在那十個已經被打開的海櫃之上,所以這三十七個海櫃究竟裏麵有著哪些東西,還真不好去說。
真要想著去搏一把的話,也就隻能在自己家族所能承受的範圍之內,沒有人傻到用全副身家來嚐試,即便溫福城的首富付大海也不可能這麼做,任性可不代表沒有腦子。
或許付大海可以憑借付家那深厚的底子,比其他家族多拍上幾個海櫃,但是這也並不代表付大海就真的心甘情願的要當這冤大頭,多花這些冤枉錢。
麵對韓夕的手段,包括付大海在內的溫福城各個家族的代表們,隻能咬牙承受。拍賣會之上本就是你來我往的博弈,價高者得作為唯一的真理而存在,既然參加了拍賣會當然就得做好和人競爭的準備,無論是正常的競爭,亦或者是惡意的競爭。
如果因為競爭不過,亦或者是手段不足,改而化為口舌之爭的話,那自然而然就落了下成。無論是付大海還是溫福城其他的家族代表,他們都明白這樣做隻會讓自己這方更加的難堪,所以他們現在所能做的就是找機會扳回一城,不說完全扭轉這個局麵,至少也讓己方能占據一些主動。
江城主並沒有就此停下,一如之前那樣走到另一個海櫃旁邊,掀掉上麵蓋著的深紫色綢緞。
第十三個海櫃依舊在江城主的主持下開拍,一切照舊,該出價的出價,該加價的加價。
很快價格又被頂上了兩百萬。
無論是穿山堡的眾人,還是溫福城的眾人,亦或者是在場其他的那些個家族商會的代表們,此時都明白真正的對抗才剛剛開始。
“兩百零五萬。”
果不其然的,溫福城那邊付大海身後的一位家族代表率先出價。
全場眾人都在等著穿山堡那邊的動靜,似乎大家心中已經默認了兩百萬之上的爭奪,將會是溫福城和穿山堡之間的爭奪,完全忘了之前那幾個拍到兩百二十萬左右的海櫃,得標者都並非穿山堡和溫福城這兩方的家族。
韓夕伸手在後腦勺拍了拍,給了身後一個手勢。
“兩百二十萬。”
一個出人意料的加價在穿山堡的隊伍裏麵出現,直接在溫福城的基礎上加價十五萬。
兩百二十萬這個價格顯然是在場其他家族代表們所能接受的最高價位了,至少在海櫃還有著相當數量的時候,除了穿山堡和溫福城兩方人馬會在競拍的時候超過這個價位,其他的家族代表們都沒有超過這個價位,甚至有著跌破兩百萬的趨勢在裏麵。
溫福城那位出價的家族代表顯然沒料到穿山堡這種突然的加價,有點判斷不出到底穿山堡是想要和他頂價還是誌在必得。
雖說前麵有著被頂價的經驗,但是兩百二十萬這個價格完全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的。
付大海沒有貿然的給身後的家族代表指示,顯然是讓那人自己做決定。
“兩百二十五萬!”
溫福城的那位家族代表沒有選擇放棄,而是繼續加價五萬,很明顯這兩百二十五萬的價格依舊比上一個兩百五十萬要便宜二十五萬,所以那人判斷還有這加價的餘地,無論是他還是穿山堡的人。
“放棄。”
可是出人意料的是,穿山堡的那位家族代表竟然選擇了放棄。
兩百二十五萬這本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價格了,可偏偏穿山堡一反之前一味頂價的態度,這麼早的就放棄了加價。
不出意外的,沒有人願意再加價,最終這第十三個海櫃依舊被溫福城的家族代表拿下,而且價格上也沒有太大的損失,至少和之前的幾位相比。
雖然沒有太大的損失,但是此時溫福城的那些家族代表之中,就隻剩下一位還沒有出手競拍海櫃的了。
溫福城這些個家族既然選擇了抱團前來參加海櫃拍賣會,自然也是希望能夠家家都有所斬獲,此時這拍賣會還未進展到一半,他們這些家族便都早早的退出之後的競爭,這顯然是眾人所始料未及的。
不時的有人給那名剩下的溫福城家族代表出謀劃策,想著要怎麼樣去出價,才能讓穿山堡的人也吃一點虧,哪怕就隻有那麼一次也好。隻是這些人完全沒意識到,他們剛剛所拍到的海櫃在價格上相較以往而言根本算不上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