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在這期間羅動他們因為印紋推演上的失誤,而導致第三道門開啟的失敗的話,那所浪費的時間可不是他們所能接受的。
所以羅動才會攔住王瀟灑,與其催促周小蠻抓緊時間,倒不如讓她能夠有著更為充分切實的準備,將印紋完全破解好。這樣按部就班的來,會犯錯的概率太低太低,同樣也能保證本不充裕的時間不會過多的被浪費。
一時間,眾人都是有點焦慮的在一邊等待著,不時的注意周小蠻動靜的同時,又不得不分心注意外麵的情況。
……
此時七號考場別院最外層大門之前,由胡伏和侯哥為首的百欲名考生正齊齊的將照明印跳轉方向。
整座別院大門前麵都是被照的通亮。
看著緊閉的大門,站在前麵的考生不由得議論了起來。
“這門怎麼關上了?”
“我記得我們離開的時候應該是開著的吧,這才離開一個小時,究竟是什麼人幹的?”
“難不成是一區那些考生做的?任少不是之前就已經被打傷出局了麼,那些跟著任少的考生懷恨在心吧。”
“四區於少手下那些人也很有可能,畢竟出局的可不止任少,還有於少那幫子人。他們未必不會在出局之前使一些手段來偷偷摸摸惡心咱們。”
胡伏皺眉看著眼前緊閉的大門,抬手止住了身後人的議論,轉而對身邊的侯哥說道:“侯哥,這事你怎麼看?”
“胡少就別喊我侯哥了,你這實力可比我強了不止一星半點,叫我猴子就行!”侯哥適當的放低身份後,接著道,“這事真不好說,任少和老於確實在剛剛被咱們聯手弄出局了,但任少所在的一區和老於所在的四區,有實力的考生也是有的,而這整座考場之中在這種情況下有人趁著夜色來搗亂也不是沒有可能。”
“哦?”胡伏聽著侯哥話裏有話的語氣問道,“那侯哥心裏麵有沒有什麼人選,或者說侯哥知不知道有這樣的人存在,會對咱們的合作產生影響,甚至幹擾到這次別院的搶奪的?”
胡伏並沒有聽從侯哥的建議更改對猴哥的稱呼,反倒是又拋了一個問題給侯哥。
侯哥對於胡伏的態度一直沒有摸透,自然也沒有想再次糾正胡伏對他的稱呼。
聽到胡伏的問題之後,侯哥本來一時間倒找不出這樣的人來,畢竟這歸根到底就是侯哥很寬泛的一個看法,真讓他指名道姓,也是難為他了。
但偏偏這個時候,侯哥卻不能就真的直接回答不知道。真這樣做的話,未免也就顯得太過於不靠譜了,那麼接下來他侯哥和胡伏的合作還要不要了。
心思閃爍之間,兩個人被侯哥想了起來,但侯哥卻不知道當初和他們發生衝突那兩人的名字,一時間侯哥倒是不由得皺眉思索起來。
胡伏一見侯哥皺眉的樣子,以為侯哥是不方便說,倒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侯哥不方便說的話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這隻是一個猜測,真這麼直接說出來恐怕會得罪人。這事咱們就不提了,先讓人把這別院最外麵的大門打開,前兩道門也沒太大的難度,浪費不了太多時間,倒是最後那一道門……”
侯哥一聽胡伏這麼說,也是長呼出一口氣,也不管是不是胡伏的誤會了,當下也是想起來什麼一般的打斷胡少的話:“胡少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之前我從任少和老於那邊的聽說,這別院的第三道門,需要有在印紋上一定造詣的人才能破解,但具體是什麼我們之前並沒有時間看。不知道胡少在這方麵有沒有門路?”
胡少沒有因為侯哥打斷他的話而生出不快,反倒是露出一絲笑容:“我剛才想說的正是這點,倒是最後那一道門會浪費我不少時間和精力。”
侯哥一時間並未反應過來胡少的意思,但隨即就想明白了,有點吃驚道:“胡少難不成是印師?”
胡少一臉傲然:“雖然並未去印師協會取得認證,但在印紋方麵我已經算是入門了,說是半紋印師也不為過。如果這第三道門真的需要對印紋有著一定造詣的話,我想在場應該沒有人比我更合適了”
眾所周知,印師從印師協會真正取得認證之後,都是從一紋印師、二紋印師向上評定的,所謂的半紋印師,則是一紋印師之下虛立的一個頭銜,但無疑能達到半紋印師的程度,那是絕對已經踏入印師的門檻了。
印師某種程度上來說,無論是身份還是地位都是極高的,即便是半紋印師也同樣。
一時間眾人看向胡伏的目光不由得變的敬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