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天童當然不會猜,也不可能猜。
他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問出這番話,無非是想拖延一下時間,以方便自己找到脫困的辦法罷了。
而羅動讓盧天童猜,當然也不可能是真的,從羅動走向盧天童一幹人等的舉動就能看出來了。
在盧天童驚疑不定的目光之下,羅動甚至都沒有多說任何廢話,表情淡然的將距離他最近的一名考生擊暈。
因為還在考核之中,羅動自然不可能下死手,但即便隻是擊暈,卻也是讓一旁的人看的心驚膽戰,這出手的力道和速度,很難讓人相信隻有開環境十刻的境界。
一連七人被羅動毫不留情的放倒,甚至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
盧天童對那七人的死活並不在意,但眼見著就要輪到自己,臉上的表情也是由驚疑變成了驚恐。
現在的他不僅被控製的死死的,更是猶如待宰羔羊一般即將步上前幾人的後塵,即便盧天童有著脫俗境二階的境界,但在眼下身體被禁錮的情況也無法發揮出分毫實力。
“你想幹什麼!你別亂來啊!你知不知道我身後的家族可是……”盧天童驚恐之餘更是妄圖將自己所處的家族勢力搬出來,妄圖使得羅動投鼠忌器。
可盧天童這邊話剛說到一半,甚至都沒來得及透露自己的家世來曆,就已經因為羅動那毫不留情的出手而被擊暈了過去。
“如果家世有用的話,何必來參加入院考核呢。”羅動看著昏死過去的盧天童搖了搖頭。
羅動這一係列的舉動不可謂不幹脆,甚至從禁錮住盧天童這些人,到擊暈這些人,中間幾乎沒有太多的停頓。
武西西在一旁都看呆了,倒不是他不想親自上來問問盧天童為什麼要這麼做,隻是羅動的高效使得武西西根本找不到這個機會。
羅動做完這一切之後沒有就此停歇,而是伸手將武西西等人所擁有的定位印紋盡數收繳。
武西西當然不會阻攔羅動,畢竟剛才如果自己真的被盧天童這幫人偷襲得手的話,恐怕就輪到他被搶走全部印紋了。
“盧天童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又沒得罪過他。”武西西從羅動手中接過定位印紋時滿心的疑問。
“誰知道呢,有時候根本不是得罪不得罪的事吧,或許利益有衝突也說不定呢,畢竟這東環院入院考核的考場上麵,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都是競爭對手。”羅動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對他來說這種理由並不是現在需要深究的東西,正如他不需要知道盧天童究竟想憑借怎樣的家世來進行交涉一樣。
“想搶我們這三百多枚印紋應該也不至於吧,他自己又不是沒有這個實力。”武西西並沒有因為羅動的無所謂就放棄了思考,而是繼續糾結著。
羅動也不去過多的幹涉武西西這種思想上的自由,而是指了個方向對武西西道:“先離開這吧,現在離下午和王瀟灑他們會合還有段時間,我們還可以在一號考場再繞一會,爭取再多搶一點。”
武西西聽完羅動的話之後也是點了點頭:“算了先不想了,等回頭問問潘東去,這盧天童潘東接觸過,他應該比我清楚。”
短暫的午休並沒有讓羅動和武西西真正得到休息,反倒是因為不時襲來的考生,以及那背叛了三號考場聯合約定的盧天童等人的出現,而變得更為忙碌。
不過武西西從一開始就沒怎麼出力,即便不休息也無所謂。
而羅動則因為自身的恢複能力強大,休不休息對他來說也同樣不是很重要。
下午的搶奪,羅動和武西西一如既往的持續著快節奏的作戰。
速戰速決之餘,更是讓整個一號考場之中陷入了一種莫名的恐慌。
一號考場也有著自己的考生聯合,對一些情報的共享雖然不能說非常及時,但也還算精確。
羅動和武西西兩人這種走一路掃蕩一路搶奪印紋的方式,雖然說不上多麼的出奇製勝,但這效率這速度,在一號考場的考生們看來,可以說是神出鬼沒也不為過。
可就在這一號考場的考生想要聯合起來將自家後院的羅動武西西剿滅的時候,卻發現在他們一號考場所屬的範圍內,竟然已經找不到這兩人的蹤跡了。
此時不過下午,羅動和武西西已經在一號考場搶到了近六百枚定位印紋。
眼見著一號考場這邊動作越來越大,針對他們的意味也越來越強,羅動當即提議轉移陣地。
由一號考場轉向八號考場的兩人,正巧就躲過了一號考場考生那勢在必得的一次圍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