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彤彤的事情告一段落,雖然羅動在之後並沒有看到牡彤彤去找孔院長或者霍副院長,但第二天,也就是三天六試正式開始的當天,牡彤彤卻已經混在了導師們的身後,儼然已經想要開始著手以輔教的身份去適應新的生活方式了。
不過牡彤彤的重心還是放在華院,畢竟就算她真正成為一名東環院的輔教,也是優先成為華院的輔教。
羅動看著華院的那些學姐,包括嶽淺雪在內的幾人,似乎對牡彤彤的舉動並沒有太過於驚訝,顯然牡彤彤昨晚一定是和這幾位同院的同學們有過交流。
因為三天六試需要現場進行對手的選定,並且隻會用到正中間的那處比武場,所以無論是東環院還是其它三座環院,都是比往常比試要早了許多來到四院鬥祭的會場,說是天剛蒙蒙亮也不為過。
不過即便是深夜亦或者是有著任何惡劣的天氣,都不會影響到在絕霧保護之下的四院鬥祭會場,所以天色什麼的,能影響的最多也就隻有早起的學生了。
但參加四院鬥祭的這些學生,無一不是四環院當屆的佼佼者,境界實力方麵隨便丟出去一個,都是能夠可以引起多方勢力爭搶的存在,當然也不可能因為這單純的早起就渾渾噩噩。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前二十天的努力能不能維持住,就看這三天了啊。”何桓戊走在下山的山階上,已經不止一次的說著這番話了。
“那得看你想不想搶分進內環界了,雖然你我目前的名次都在前十,但如果求穩而和那些實力遠遜於你我的存在去爭搶,那得到的分可就不多了。”丘宗洛說道。
“我們應該不會被太多人盯上吧,畢竟脫俗境六階境界的人也就十來人,大家排名都這麼靠前,應該都會優先選一些排名中遊的先穩一波吧。”何桓戊想了想之後說道。
“你昨晚究竟在不在的?當時孔院長和霍副院長都已經將安排說的那麼清楚了。”丘宗洛有些意外的看著何桓戊。
“他還不是老樣子,人在心不在……”沈智走在一側開著玩笑道。
“先不說這個,沈智今天是第一個上場?”何桓戊尷尬的擺了擺手,換了個話題問向沈智。
顯然是何桓戊被沈智說中,即便昨晚的商討他坐在了前列,也因為一如既往的不擅長開這種漫長的商討會議,不可避免的神遊他處,繼而對商討的內容一知半解,甚至說不定還有諸多的錯誤理解。
沈智微微搖了搖頭:“應該是洪明銳吧。”
“姓氏沾的光麼……”羅動雖然沒有參加過四院鬥祭,但往常如果出現並列第一的情況,為了確保相對而言公平公正的規則,根據姓氏的音進行排序已經是非常普遍的情況了。
沈智點了點頭,向羅動解釋道:“其實也可以不按照這個排,根據以往雙方交手留存的結果進行排序也是可以的,不過因為我和洪明銳隻有當年四院鬥祭前夜祭的時候有過交手,所以就這個結果而言,我估計還是會排在第二。”
“其實我一度以為是我開了這次棄權比試的先河。”何桓戊見沈智和羅動談到洪明銳,不自覺的也是提起了有關這次三座環院的學生隻要碰上洪明銳之後就相繼棄權的事情。
經過這些天的沉澱,何桓戊也不會因為別人提起棄權的事情就臉紅了,當然這其中少部分是因為時間的原因,那種棄權之後的感覺漸漸被淡忘。
但同樣還有一點就是,實在是這些天每天都有兩名參加四院鬥祭的學生選擇在遇上洪明銳之後棄權,這倒是讓何桓戊的棄權關注度下降了。
按道理說洪明銳這隻有脫俗境五階的境界,即便在這次參加四院鬥祭的一百六十人之中位居中前列,以往這種境界的學生不可能讓人生出難以抗衡的感覺,偏偏這個叫做洪明銳的,就讓凡是遇上他的考生都是棄權了。
其中雖然有像何桓戊這樣因為信任的人提醒和看到丁奉為慘狀棄權的,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夠像丁奉為那麼幸運,隻是傷了一隻腿損了一件印器,萬一真的傷勢嚴重,直接被迫退出這次四院鬥祭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但更多的人顯然並不是出於本意棄權的,更多是因為學院的關係。
東環院這邊因為沈智等人的行動,並沒有讓學院導師們出麵,而南環院則是貝院長親自對學生進行囑托,相信北環院那邊也是相似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