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王瀟灑等人是幸運的,倘若他們沒遇到羅動,或者當初應對羅動的時候換了一種方式,那或許現在的結果就會有些許的不同了。
不過造成現在這一切結果,終歸還是性格使然,還是與對待事物的思考方式有關。
雖然這些杜家的酒並不能時時刻刻幫助大家,但卻在某一方麵有獨到之處,羅動相信在未來的某個時刻這些酒一定會發揮出本應該發揮的作用。
事要一件一件做,分發完酒盅的羅動,也沒忘了和白念先的約定,將白靜叫到一邊,和白靜單獨說了說白念先的那些話。
作為傳話而言,羅動也算是盡職盡責了,畢竟羅動是將白念先的原話複述出來的。
不過白靜的反應,倒是出乎了羅動意料的冷靜。
關於白家的具體情況,羅動自然不會聽白念先的一麵之詞,即便他們在四院鬥祭之時關係還不錯,但說到底這還是別人的家事。
羅動見白靜的反應,就知道自己傳話的事情隻做到這裏就夠了,至於白靜怎麼思考,怎麼去做,那都不是自己應該幹涉的事情。
畢竟羅動和白靜自從入院考核之後,接觸的並不像和王瀟灑等人那麼多。
完成和白念先約定的羅動,倒也沒有去幹擾白靜,將白靜留在原地,給了白靜一個可以獨立思考的空間。
“你找白靜說什麼了?怎麼她的臉色有些不好?”周小蠻見羅動回來詢問道。
“沒什麼,幫著白家的一個人帶了些話給白靜。”羅動想了想回答道,“有關白靜的事情,還是不要主動談及太多,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我們,白家那種大家族,族內關係錯綜複雜,難免會有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周小蠻點了點頭,似乎對羅動的說法很是讚同,真的沒有繼續問下去了。
接下來的時間,倒可以說是王瀟灑等人正式開始學分爭奪戰這一個月以來,最為輕鬆的午後了。
往常,都是直接開始下午場的學分爭奪戰。
但因為今天情況有些特殊,大家也算是久別再聚,自然會各自聊著這一個月以來的見聞以及變化。
這樣愜意的午後,在東環院之中,可以說是非常少見了。
輕鬆愜意的時間向來是過得飛快,一天就這麼被大家虛度過去,隻是這種虛度無論對於羅動,還是對於王瀟灑等人來說,都是一種必要的放鬆。
……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率先來到別院的,並非想要參加學分爭奪戰的新生,而是帶羅動去參加鬥級測驗的導師。
羅動一看到來人,也是熟悉的打著招呼:“想不到竟然還是田導師帶我去進行鬥級測驗啊。”
“知足吧,田導師帶你去,你至少有不懂的可以問問他。要知道我們之前鬥級測驗都是不知道哪裏的輔教帶著的,到了都是按照流程走,根本沒太大的機會去問問。一整天測三十來號人,基本就是極限了,今天隻有你一個人應該會輕鬆一些。”王瀟灑起的也很早,一麵和田導師打著招呼,一邊和羅動說道。
“我隻是帶羅動去而已,鬥級測驗那邊可有不少導師在等著呢,今天主持鬥級測驗的導師都是東環院的一級導師,陣仗很大。應該是這些導師對於孔院的新生究竟有怎麼樣的表現,很是期待吧,畢竟從鬥級測驗的結果,還是能看出一個學生潛力如何的。”田導師說道。
當然,田導師沒有說的是,雖然鬥級測驗能看出學生潛力如何,但以往即便有一些潛力不俗的學生,卻也沒有像羅動這樣,會這般幹脆的被選入孔院。
從這點上來看,羅動即便沒有參加鬥級測驗,就已經和那些學生有著很大的不同了。
羅動本就沒有太大的消耗,即便昨天又是連續戰了多場學分爭奪戰,又是打了一場院生戰,都沒有讓羅動有太過於劇烈的消耗。
說到底還是對手層次的不同,給予不了羅動太大的壓力,倘若都換做沈智那種層次的對手,即便是壓製了實力的沈智,相信羅動也沒辦法對付那麼多。
在田導師的帶領下,羅動從新生暫住地出來一路向北,甚至都路過了昨天戰鬥空塞停靠的那個平台。
如今一天過去,戰鬥空塞依舊在平台上停著,似乎是經過了長途跋涉之後,也需要適當的休息一般。
“這邊是望書樓?”羅動看著西南方向的那處建築,心下了然,田導師一開始帶著自己向北,卻又折向西麵,似乎是從與昨天不同的方向去書山一樣。
“鬥級測驗的地方在書山之下,需要從望書樓北麵繞行,我們這麼走會近一些。”田導師一邊帶路一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