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陸勝男長得也是很漂亮的,隻不過那個氣質看起來太像男的。顯然酒保小哥對她沒什麼感覺,帶著職業性的微笑對陸勝男搖了搖頭,表示“不給”。
陸勝男開始對那個小哥軟磨硬泡起來,顯然是把沒有說通我們仨的火發泄在了那個小哥身上,最後竟然直接問人家小夥兒有沒有女朋友。結果人家小夥子隻說了一句話,頓時就雷得陸勝男差點哭出來,“我是gay。”
我在一邊是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啊,笑得人家酒保小哥都有些臉紅了。此時我也發覺這麼笑好像有點不厚道,於是訕訕地止住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一口酒下去,我差點吐血啊。批頭就問酒保小哥:“你給我倒的酒叫什麼?”小夥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回答道:“瑪格麗特。”我皺眉啊,林峰和重夕看了我的表情都很不解,隨即也都喝了一口。頓時,他倆的表情也跟我一模一樣了。這個酒的味道說實話真的不是我們仨這樣的人能夠享受得了的,酸裏帶甜,甜裏帶點鹹。
我砸吧著嘴說:“這酒味道好怪啊。”林峰和重夕全都點頭表示同意。陸勝男用一種看外星人的眼神看著我道:“你不會連這麼有名的雞尾酒都不知道吧?虧你還是神豪富二代呢!”我瞪了她一眼,心說我們仨一個是武林高手一個是神棍還有一個古劍劍靈,哪個跟雞尾酒沾邊啊?你給我拿瓶白的我還能喝出點名堂來。
陸勝男眼神有些詭異得笑著對酒保小哥說:“給他來杯他喝得明白的。”酒保沉吟了一下,隨後又給我倒了一杯。這回這杯酒是透明的,不過顯然不是白酒。畢竟一般酒吧是沒有白酒的,這我總知道。
我審視了一下這杯酒,從外觀上看不出什麼,酒水透明並且冒著絲絲涼氣,看來是經過冷藏的。於是我舉起酒杯正準備喝,酒保小哥提示我道:“一飲而盡。”
我朝他點了點頭,一仰頭便把整杯就倒了下去。酒水入口,一種奇特感覺衝進口腔。那種感覺不太好形容,非要形容一下就是純淨。比較一下,白酒是那種五味雜陳的感覺,真正喝白酒的人總能喝出一種人生感悟。但是這杯就卻截然相反,入口之後的口感竟然有一種極為純淨的舒爽感。再加上酒水是冷藏的,猶如一股被冰凍的火焰被咽下一般,說不出的過癮。
我轉頭看向酒保,問:“嘿嘿,這個不錯啊,這什麼酒?”林峰、重夕和陸勝男也都看向了他,酒保小哥笑了笑道:“絕對伏特加。原味的。”
我笑著點了點頭,表示伏特加好像很適合我。不過此時的我卻不知道,伏特加後勁有點大,然而一會兒我們還有任務。
晚上十點多,我們四個相互攙扶著從酒吧走出來。重夕此時已經被喝得跟腦血栓似的了,林峰比他稍微強一點,最起碼還能站著走路。我多喝了兩杯,此時也是頭暈目眩走路直畫圈。陸勝男就更不用說了,要不是有我提著她的脖領子都已經站不直了。
四個人當中,論酒量我絕對是老大。別看這幾個人啤酒隨便喝,但是這雞尾酒實在是喝得不習慣,全都上頭了。林峰大著舌頭說:“等著,藕(我)開冊(車)去!”我一把揪住他,說道:“你舌頭都,短了。別,開車玩,飄兒了。我們還想,多,活幾天呢!”林峰悻悻地把車鑰匙裝回了口袋,蹲在了馬路邊。
重夕打著酒嗝說:“今兒天像不錯!你瞧這大太陽!”我給了他一腳道:“你,傻啊!那是路燈!”重夕繼續打著酒嗝,自說自話,“我算算!一一得一,二二得二......”
陸勝男此時掛在我身上,就跟坨爛泥一樣。忽然一翻身“啪”地一下就把帶著煙酒味的臉貼在了我耳朵上:“侍炎啊!我後悔啦!”她一說話,那股酒嗝的味道就噴了出來,差點把我給熏吐了。我把她的臉稍稍往邊上推了推,問:“你後悔啥?”沒想到,這陸勝男竟然在十足酒氣當中略帶傷感地說:“我就後悔畢業那會兒沒跟你表白啊!嗝!當初要是我下手早,你就不會被那個小土匪拐走了!”
我又把打著酒嗝的陸勝男往邊上推了推道:“你別,扯淡了!誰信!”沒想到陸勝男竟然還蹬鼻子上臉了,一把就勒住我脖子氣哼哼地道:“我說的,就是,真的!”也是我喝的實在太多,嘴一縹說道:“行行行,等下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