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爺一邊著一邊大大咧咧的向前走著,也沒見他有什麼動作。之前那些從地裏麵爬出來的冤魂厲鬼,一個一個全都消失在了原地。
見他進去了,我和蘇雪趕忙跟在他的身後走進了大廳。
直到這時候我才感受到了正中央那做事想給人的壓迫感,雖然現在的燭光並不是很明亮。但是每當我抬頭看那座石像的時候,總感覺他的眼睛在一直盯著我。
“咦?”此時那男人輕咦了一聲,目光向著我看了過來。在上下掃視了我一遍之後,目光又回到了八爺的身上,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些東西。
也不知道八爺是沒觀察到他這些動作,還是看到了也懶得搭理。隻見他沿著燭光鋪成的道路,一直走到距離石像三丈開外的地方。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看到八爺落腳的地點之後,眼睛中透漏出了震驚的光芒:“你怎麼知道……”
“我又不傻,在別人的地盤自然得留點兒戒備。我的意思很明白,你們在這信什麼邪神我懶得管,但是那個女人我要帶走。”
“隻是為了一個女人你們就費盡心思跑到了這個地方?”
“當然不是,我是為了錢……”
“錢這個地方也有,而且有很多。”
“你這麼的話,我更想幹掉你了。”
我就這麼在旁邊看著兩人在那裏吹牛逼,這時候在石像前原本跪坐在地上的蘇雨竹,因為沒有支撐,整個人低著頭栽倒在了前麵的地板上。
“媽!”蘇雪呼喊著就要衝過去,被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大姐,這摔一下又不會死,你現在直接跑過去萬一倆人打起來你跑都沒辦法跑。
“你是她女兒。”沒想到此時神像前的那男人突然驚疑的看向蘇雪。然後對著八爺道:“她不是你們的雇主嗎?帶著雇主的女兒下來救人你們是什麼意思。”
“沒辦法,這女娃子喜歡我徒弟,非要跟下來。”
我聞言立即大喊一聲:“八爺!你扯淡歸扯淡,不要把我也扯進去。”
“你是想你不是蛋嗎?”
“算了。”那人出聲道,然後轉身向著摔倒在地的蘇雨竹走去,正當我以為他要對蘇雨竹不利的時候,沒想到他竟然彎下腰直接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靠在了旁邊的鐵床邊上。然後看著我們:“我知道你們來是為了將這個女人救出去,但是你們恐怕要白跑一趟了,因為我根本就沒想要殺了她。”
“你胡。”我出聲嗬斥道:“如果你不是要殺她那外麵那些房間裏麵的屍骨你怎麼解釋,還有上麵那個隱蔽的停車場裏那個台子布滿血跡的石台又是怎麼回事。”
“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幹的。”麵具男的手裏把.玩著那把帶著血跡的刀子,看著我們道:“人確實是我把她帶下來的,但是我隻是想要借用她完成一個儀式,僅此而已。”
“完成儀式?”八爺冷哼了一聲:“我看你是想用她來血祭吧。薩滿教分支眾多,我不知道到你這裏來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彎彎繞的東西,但是你們崇拜的這個邪神像可就是在這裏。薩滿教起源於原始崇拜,崇拜的對象多是各種動物。用來祭祀的祭品也都是以活物血祭為主。但是你們的主子看起來胃口可不僅僅局限在這上麵啊。”
“對,沒錯。之前這裏每年最少是要死一個人,不然的話死的人就是我。”
“那你怎麼你不想要殺她。”
“我隻要她身上的一點血,這些血並不足以致死,而之後不夠的我會用自己身上的。”
“一派胡言!”
那男人苦笑了一聲:“看來你們是怎麼都不會相信我了,時間還剩下一點不如你們聽我一個故事怎麼樣。”
其實在此時我心裏已經有一點懷疑了,之前這個男人明明可以有好幾次機會置我和蘇雪於死地。但是他都一直沒有動手。無論是被蠱猴圍攻的那一次,還是在大廳裏麵昏倒的那一次。更甚至再後來他還專門把我們關到了一個女鬼可以到達的囚室裏麵。如果他真的要殺我們的話,應該用不著這麼麻煩。
我把自己的想法跟八爺了一遍,他抬起頭來看著麵具人:“那你先吧。不過你先得把手裏邊那把祭祀用的刀子扔過來,我可不想看著你講著講著把這東西捅到那女人的肚子裏。”
“放心。”
刀子被騰空丟了過來,八爺動也沒動,伸出手直接將刀柄握在了手中。
那男人看著我們冷笑了一聲:“現在你們可以放心了吧。”
八爺手裏拿著刀在手中丟了兩下,每一次都是穩穩的握住刀柄,然後用另外一隻手朝著那人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