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頓時一驚,他怎麼回在這裏,莫不是他也與這些人狼狽為奸,我見過他一麵,覺得他雖為人狡黠老練,到看麵相倒不是陰險狡詐之人。
“莊老板……”總之他的城府太深了,我實在是摸不透,雖然不確定他是否會對我網開一麵,但是我有感覺,他或許是我最後的稻草。
我冷靜了下來,盡量平複我失控的心情,“你認識他們的對嗎,你放了我,放了我好嗎。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我苦苦的哀求他。
“你們先出去,這裏我來處理。”他命令所有的人離開,似笑非笑的像我又來,又像笑裏藏刀,又像是滿懷好意。我摸不清他的想法,我緊緊抓住我的刀,你要是敢做出什麼亂來的事,大不了大家一起共赴黃泉!
他有過來二話沒說,他抬起我的下巴,這分明是在戲謔我,我掙脫了他的手,不顧脖子上傷口的疼痛。
“別動,我是看你傷口要不要緊。”他細聲細氣的說,絲毫沒有要把我怎樣的意思。他命人拿來醫藥箱,“有什麼事好好商量嘛,幹嘛非尋死不可呢?”
嗬,好好商量,這個地方有商量的餘地嗎?莊老板可也是道上混的人,我知道他隻是說一些假惺惺的話來安慰我罷了。
“你不放我出去,現在就別救我。”看這裏的人都對他言聽計從,無可厚非他不是這裏的股東就是這裏的老板,黃鼠狼給雞拜年,能有什麼好事。我漸漸看透了他溫柔外表下的假麵。
“救你出去也要讓你好好的出去,不然薄公子可要找我的麻煩。”
他說到了薄錦庭,已經到晚上了,我還沒有下班,想必他已經在滿世界找我了,還有薄思悠,他現在被接回家了嗎?明明是和他們分別了一天,怎麼感覺我已經失去他們一個世紀。
想著想著我捂住臉泣不成聲,莊邈慌了聲,看到我哭的稀裏嘩啦也不知所措,他的下手拿來了醫藥箱,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穩定我的情緒。
“別哭了,我又不把你怎麼樣,先處理一下傷口。”突然又覺得他不是壞人,但是我還是害怕,我想離開這個鬼地方,他如果是真心讓我離開,就不會不給我一個準信,而是讓我惶恐不安的揣測著這個男人到底是何居心。
“你會放我走對嗎。”我才不管什麼傷口流血,我隻想要個肯定的答案,要殺要剮都隨他便,但是他要想逼迫我做我唾棄的事情,我一定以死相逼。
“當然,你那麼可愛,我怎麼啥的你來這種地方作賤自己。”雖然不知道他這個黃鼠狼安的什麼心,但是他既然肯定了要放過我,我也算看到了一絲希望,先任他擺布再從長計議。
我停止了啜泣,他坐到了我身旁,挨我很近很近,他的大腿就並著我的大腿,我下意識的往旁邊挪動了一下,又扯了扯我短得要命的裙子。
“你過來一點。不然怎麼上藥,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他從醫藥箱裏拿出包紮的藥和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