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上午都心神不寧,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他的一切煩惱都能讓人換位思考,感同身受,整顆心就被他的悲喜牽著。
突然薄錦庭給我打來了電話,我接了連忙起來。
“你陪我去好嗎?我不想一個人去,就兩天。”他低聲的問道。薄錦庭說話的語氣與其說是商量,不如說是哀求。
我又怎麼忍心不答應,他這個樣子就算他是被放逐到天涯海角,我也願意陪他去,我立馬點頭答應了。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他突然撥開雲霧,眉開眼笑了起來。真是一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我感歎到。
見他心情有了好轉,我的愁緒也迎刃而解了。
我請了兩天假,正好最近公司事情沒那麼繁忙,兩天的假輕而易舉就請到了。
最擔心的我們走這兩天薄思悠怎麼辦,雖然兩天時間對於我們來說不過兩朝兩夕而已,但是對於需要陪伴的孩子來說是漫長的。
薄錦庭聯係了司機接送他上學放學,又聯係了秋姨來照顧陪他,我還是有一點說不上的擔心,我已經完全進入了扮演“母親”的角色中,把薄思悠當我的親生骨肉。
薄錦庭安慰著我秋姨已經照顧了他幾年了,起碼是薄思悠願意接觸的人,也是個負責任的人。把秋姨辭退後,薄錦庭沒有虧待她,幫助她開了一個小賣部,所以秋姨對薄錦庭感激不驚,隨時願意幫薄錦庭的忙。
他這樣說我也踏實了一點,晚上回家我找薄思悠談話,“明天我和你爸爸要去一個離這裏很遠的地方有事情,這兩天就沒辦法陪你了。”
薄思悠懂事的點點頭,我欣慰的摸了摸他的頭。其實以前我還沒來這個家的時候,很多時候薄錦庭也公事繁忙沒有按時回家,他很勇敢,都是自己打發時間,吃飯睡覺。
第二天我和薄錦庭一同送他去幼兒園,臨走至少我依依不舍地三步一回頭,反而薄思悠還從容淡定得多。他輕輕的向我們揮了揮手就頭也不回的走向幼兒園。
看到薄思悠進了幼兒園我們才放心的走了,直接趕到機場,頒獎晚會是在今天晚上,但是明天上午薄錦庭還要接受采訪。所以我們最快在下午才能趕回來。
薄錦庭的秘書在機場等著他,也陪同他一同前往。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應該才二十出頭不遠,鷹鉤鼻,臉盤敦實,雙目炯炯有神,看起來很機靈的樣子。
他迎上來,不是先搭理薄錦庭,而是笑盈盈的對我打著招呼,“這就是董事長夫人吧,真是超塵脫俗啊。”
這麼形容是實在是言不由衷啊,我僵硬的笑著,也熱情的和他握了手。
“好了,就你說話好聽,我都被晾在了一邊。”薄錦庭為自己沒什麼存在感鳴不平。
秘書立即收起了笑容,應該是初出茅廬的職場新人,對上司的一舉一動都杯弓蛇影。他嚴肅的說起了工作流程。
“檢查一下該帶的東西帶齊沒有?”薄錦庭提醒著他。
找到機會我問了薄錦庭,“秘書是新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