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跟薄思悠尋找鋼琴老師這件事情,我想象得實在是太簡單了。
第二天,為了去跟薄思悠找老師我早早的就起了床。被我叫醒後,薄思悠也乖乖的起了床,我們簡單的收拾收拾之後就精神抖擻的出了門。
我準備跟薄錦庭報個鋼琴班吧,想著薄錦庭一定不太願意跟其他的孩子一起相處,二來那些老師也是一對多的教學方法,這樣也沒什麼效率。所以淘汰了這個方案。
我想給他找一個好的私人老師,我帶著薄思悠四處打聽,像是無頭蒼蠅一般東走西竄。好不容易打聽了幾個願意教的老師,但是大多是大學生,我簡單考核了一下,發現他們資質不夠,所以就婉言謝絕了。
上午的時間都已經過半了,但是還是一籌莫展。不免讓人心灰意冷。
正在我心灰意冷之際,我們在這條路的拐角處看到一個琴行,我立馬雙眼一亮,我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拉著薄思悠就往裏麵跑。
進去左右打聽了一番,老板很熱情,跟我們介紹了兩位不錯的老師。確實鋼琴功底還有各方麵都是紮實的。我很滿意,但是薄思悠卻不知是怎麼了,不願意在這裏學。
明明和他說得好好的,他也同意了在這裏,和老師把價錢,時間安排,還有一些細節什麼都談得清清楚楚的,本來以為這件事就搞定了。
薄思悠也跟著他學了一會兒,看起來還挺滿意的,但是和薄思悠交待好一切準備走的時候,他又悄無聲息的跟了上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我一下就心痛了起來。
“你是不喜歡這裏,對嗎?”我蹲下累認真的問他。
他撅著個小嘴,仿佛在哀求一般,“我不要在這裏。”
他不喜歡琴行,畢竟這裏生人走進走出,而且鋼琴老師長得確實不太和善,一把絡腮胡子,眼睛小而犀利,說話做事都不苟言笑。
我隻好向鋼琴老師道了歉,沒想到這老師看起來不太和善,為人還是大氣講道理的。
“沒事,孩子喜不喜歡最重要,你還是費點心思好好為他挑一個老師吧,剛剛聽這小孩談了一段,他很有悟性,是個可造之材。”
大胡子老師很真誠,理解了我們的情況,也表示了對薄思悠的肯定。即使還沒有找到合適的老師,我也不會灰心。因為薄思悠這塊好玉就是要交到能工巧匠手裏麵雕琢。
走出琴行,突然靈光一閃,想到白先勇這麼優秀的鋼琴家一定門路廣,一定認識不少精通鋼琴的同僚,如果她能幫忙介紹一點個就太好了。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我帶著薄思悠立馬打了出租車到她咖啡店門口,下車才失望的發現今天她根本就沒有開門。
我心裏打著鼓,難道說又到哪裏旅遊了?她明明是說過近期不會走的啊。難道說被邀請去了哪裏表演啊?這也沒有聽說過。
我這才想起她上次給我留了個電話號碼,我小心翼翼的給她打了過去,沒想到她還真接了。
“喂,你好,哪位?”白老板溫暖而又清脆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是江暖,以前來過你店裏幾次,就是上次弄丟了小孩,你還幫忙找回來了那個,你還記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