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邈終於正經了起來,我這才放了心,我打開了桌子上的一瓶酒,把杯子滿上,一飲而盡。“謝謝莊老板,但是今天隻能陪你喝這麼一杯。”
莊邈剛想追問我原因,“為什麼?”剛到嘴邊,我電話就響了起來。莊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是薄錦庭打來的,但是我一慌亂就掛掉了。他肯定是問我為什麼那麼晚還沒回家,我不想讓他知道我來找莊邈了。
怯怯生生,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家中。我多希望薄錦庭什麼都不問。但是我一進門,就看到薄錦庭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上,手機端著杯水,明顯是在等我問話。
鑒於薄錦庭對葉經綸的態度,今天我隻好騙他,如果他知道我還在調查葉經綸被打一事,他肯定不樂意,甚至會發脾氣。
我主動開口解釋道:“我今天公司加班,所以回來得比較晚了。”我不擅長撒謊,雖然語氣毫無異常,但是我的眼睛總會出賣我,我不敢直視葉經綸的眼睛。
我不敢看薄錦庭的眼睛,但是薄錦庭不停用眼神追蹤著我,他高冷而又霸道的質疑道:“真的嗎?”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已經選擇說謊,我也無路可退了。所以我還是毫不猶豫的點著頭,為了不被看穿,我機智的扯開了話題,這才躲過了一劫。
但是薄錦庭不是三歲小孩,我騙得過他一時,但是騙不過他多時。這些天我一邊在幫葉經綸聯係心理醫生,一方麵還要關注莊邈幫我的調查。所以我每天都早出晚歸的。
而且為了防止薄錦庭看穿,所以我凡事都小心翼翼,反而顯得更加做作。雖然說薄錦庭沒有過問我,也沒有反對我,但是我知道他生氣了。
他的生氣就寫在臉上。他對我實行冷戰政策,既對我不聞不問,我和他說話,他也不理不睬。有時候我哄他逗他,他還會不耐煩。
但是我覺得他還沒有生氣到要緊的程度,我也無暇顧及他。因為葉經綸這件事不有個良好的結果,我也不會放心。
終於莊邈通知我,事情查妥了。他在電話裏麵告訴我,事情就是我懷疑的那樣,一點也沒有錯。
那天,方茹在酒吧玩,那幾個紈絝子弟認出了她,說是她的粉絲,方茹教唆了這幾個人陪他演戲,為的就是逼葉經綸動怒,然後挑起爭端,而方茹就隔岸觀火,眼睜睜看著葉經綸被打成重傷。
這個女人簡直已經不能用歹毒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看來方茹已經對我恨之入骨了,一個人偏執到一種程度,做任何偏激的事都不需要理由。方茹對我下不了手,就轉而對我身邊的人下手,葉經綸成了她想宰的羔羊。她以傷害我的朋友來帶給我痛苦,從而滿足自己內心的一種快感。
所以,我也認定了葉經綸的禍端就是我帶來的。在他最絕望的時候,還給他帶來了不幸,我擔心這臨門一腳會使葉經綸更加墮落。
幸好莊邈辦事周全,在套那幾個紈絝子弟話的時候備了一手,錄下來這幾個人的音頻,這次終於可以給方茹狠狠一擊了。
我拿到音頻後,第一時間就去找到了方茹。雖然這段錄音隻是那些人的一麵之詞,還不至於作為狀告方茹的證據,但是畢竟方茹是公眾人物,所以,這個錄音筆也是防止她再為非作歹的一個有利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