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何必那麼計較呢。叫她暖暖,叫她嫂子不都是一樣的嗎?反正她都是你的人,我又不會搶走她。”
安子墨頗有些碎碎念的意味。
“真的是,這個時候還要這麼小心眼,我們不是在說正經事麽。”
“說正經事歸說正經事兒,其他的事情我們也要有個規矩。”
薄錦庭偶爾還是挺較真的。
“嫂子,你看看,為了和你套近乎,我跟你用這麼親切的稱呼都被說了,你還忍心拒絕我的建議嗎?”
安子墨可憐巴巴的看著我。
我不會心軟的。
“哎,哎,哎,話說清楚啊。這事兒跟我沒關係,你可別把這些事情都往我身上推,這個鍋我不背。”
我撇清關係。
不愛背鍋。
“你就真的忍心,看著我們焦頭爛額,看著我們為這件事情費盡心力,卻不肯做我們一臂之力嘛?嫂子,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你很善良的,你一定願意為我們兩肋插刀的對嗎?”
安子墨這話說的……
這話說的可真有水平,把我都捧上去了,聽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要不是我意誌力比較強的話,比較堅定的話,聽著他這麼花言巧語,肯定都要心動來著。
我不準備聽薄錦庭的話,他讓我去做我就去做,多沒有麵子。
就算最後還是逃離不了要為他們去做事的命運,那麼至少在這一刻我也享受一下,讓他們哄一哄我。
讓我體會一下被人哄著去做事情的滿足感,感受一下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重要性,讓我感受一下自己的價值在哪裏。
我知道這樣的想法很不好,但是人都是膚淺的。
我就想這麼膚淺的來享受一下,這麼膚淺的去體會感受一下。
“兩肋插刀有點疼啊,我怕我這個小身板受不了。”
我搖搖頭,想一想那個畫麵,都覺得我這個小身板一定受不了?
那麼大的疼痛,我怎麼能夠承受得了呢?
“子墨,你就不要在那裏跟她廢話了,直接把你的計劃說出來好了。”
薄錦庭還是了解我。
這麼跟我廢話我肯定是能拖就拖,不會聽的,要是直接說出來沒準我還能夠聽進去一點兒。
“嫂子,你和秦暮雪現在的關係可以說是敵對的,如果是你刻意的去接近她,那麼她肯定防著你對不對?”
安子墨看著我。這是在給我分析?
“當然,你這不是廢話嗎!”
我給了安子墨一個白眼。
這麼顯而易見的事情,哪裏需要分析……
“可如果你一直表現得像一隻柔弱可欺的小白兔,她是不是會放鬆警惕些?”
安子墨繼續說著。
——
他這是準備讓我扮豬吃老虎啊。
假裝自己柔弱無害,其實渾身都充滿毒刺。
“按道理來說是會的。”
我應和著。
一般人在放棄了警惕心的時候,對身邊的人也就不會那麼警覺了。
“那麼重點來了。”
安子墨在說重點的時候還特意賣了個關子。
“快說,別墨跡。”
還有比我沉不住氣的主在這裏呢。
薄錦庭淡淡的開口。
安子墨迫於薄錦庭的壓力,反正他原本也就打算說。然後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