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這句話說完,成功地讓他又吻下來,要不是我再三警告過不能未婚先孕,恐怕早就被就地解決了。
“你等會兒。”我奮力推開他,卻也隻能稍微分開我們倆的距離,他的氣息盡數吐在我的鼻息間,我能感覺到他滾燙的熱氣。
糾纏了十來分鍾,秦慕雪相當適時地在樓下叫了我一聲,我瞬間驚醒,急忙推開他,在擦了擦嘴,到浴室撲了一把冷水才打開門走出去。
“怎麼了?”我一邊下樓一邊詢問。
“隻是找不到你人了,問一下。”她搖搖頭,目光落在我嘴唇上,我下意識要遮一下,被她一掌拍開,好笑地看著我,“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
“我也沒說丟人……”我無力辯駁,在她戲謔的眼神裏垂下頭去,算了,在這種事上鬥嘴我就沒有贏過她。
想到她不可能真的沒事叫我,我走到她麵前轉移話題,“你叫我到底什麼事?”
她笑了笑,難得有些扭捏,在我再三催促的眼神下靠近我耳朵小聲說了一句,“我看上了一個人。”
嗯?看上了一個人?我驚訝地望向她,難怪她會露出這種表情,原來是愛情萌芽了。
“恭喜啊,是誰?”急忙拉著她坐在沙發上,仔細盤問那人的細節。
她告訴我是在維也納認識的,就是我被迫關在家裏的時候,她帶著簿思悠出去熟悉環境,和那個人發生了點故事,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這樣浪漫的相遇就連我這個聽著的人都覺得十分甜蜜感動,我小小地羨慕了一把,催著她說更多的細節,她無奈隻能把那個小意外從頭到尾地複述一遍,末了羞澀地看著我,“他在催我快點回維也納。”
嘖,才過幾天,就變成了回“維也納”,儼然把維也納當做了她的家。
但我也隻是隨意吐糟,為她的前進趕到開心。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聽她恨不得馬上就飛維也納,我擔心地問,怕她連我的婚禮都不參加。
她沉吟著,似乎在計算日子,我緊張地看著她,生怕她說出個“不”字來。
“還不確定。”她這麼回答。
不確定的話就是有商量的餘地,我不自覺地把用在簿錦庭身上的那一套照搬到她身上,“既然不確定,那就留下來參加完我的婚禮再走。”
不等她反駁,我急忙跟上一句,“婚禮一生也就一次,你可以算是我唯一的好朋友了,難道你連我的婚禮都不來參加嗎?”
“……”她為難地看著我,顯然我的威脅起了作用,我再接再厲,“也就是一個多月的事,更何況我還有很多事想和你商量,你忍心看著我手忙腳亂地一個人嗎?”
撒嬌賣慘,對簿錦庭做不出,但是對她我做得十分熟練。
她無奈地看著我,半晌後點點頭,“好吧,等參加完你的婚禮我再離開。”
達到目的,我展顏一笑,在她又氣又笑的表情裏挽上她的胳膊,“你也體諒一下我,畢竟你這一走,再見麵就不知道何時了。”
“現在網絡通訊這麼發達,你要是真想見我,隨時可以。”她瞪了我一眼,我笑嘻嘻地看著她,選擇性失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