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乖乖聽話的安然突然像炸了毛的貓咪反抗起來,秦裴鈺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但是比起方才畏懼他的安然,秦裴鈺更喜歡現在這樣子的安然。威嚇和服從不應該是他跟安然相處的常態。
秦裴鈺拉住安然的手腕把她拽了回來。"老婆!"
"老娘受夠你了,滾!"安然發下狠話,卻不見秦裴鈺住手,她氣得牙癢癢,抓過他不安分的手臂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這小家夥竟然來真的,下口好狠。"老婆,手臂要斷了!老婆,饒命!"
安然對秦裴鈺的求饒充耳不聞,直到咬得嘴巴都酸了這才善罷甘休。
雖然她拚命掙紮,可是秦裴鈺還是冒著"生命危險"上前給最後給安然倒了一杯熱水,拿了毯子給安然蓋上。
把他遞過來的水杯丟進了茶水桶,用力地把毯子踢掉。
"晚安。"秦裴鈺再也看不下去,給安然道了一聲晚安就回房換衣服,隨後衣冠楚楚地出門去了。
他關門前一刻,安然還聽到了他的聲音。
"素素,是我……剛才在洗澡,怎麼了……"
安然很不得把整個家都砸得稀巴爛。果然是連素心!為什麼他要這樣子?既然跟初戀女友愛火重燃,那就找那個女人去,為什麼還要來招惹她?
簡直是最低劣下作的惡心男人!
可是她也好不到哪裏去,她好討厭這樣的自己,討厭到恨不得把自己給剁成肉醬!
※
連素心對秦裴鈺說她發燒了,伊恩去外市跑工地了,她一個人好難受不知道怎麼辦。
秦裴鈺接完電話就開車趕往她和伊恩的別墅。
連素心穿著吊帶睡裙來開門,她麵色潮紅,卻更顯嫵媚。
"生病了就穿多點,你這樣病情回家中的。"秦裴鈺把連素心抱回了房間。
"你怎麼那麼快就來了?"連素心輕喘著問道。
"沒什麼。"秦裴鈺假裝若無其事。安然的咒罵聲那麼大,雖然竊/聽/器在臥室,可是連素心一定也聽到了安然的聲音,知道他在洗澡是謊話。可是這時候裝做若無其事才比較像他的反應。
"你這臉上的傷口怎麼回事?"連素心撐起身體小心地摸著秦裴鈺臉上的抓痕。
秦裴鈺顫抖了一下,往後退了退。"大概是被什麼撞到了吧。"剛才安然掙紮得很厲害,想必是那時候弄傷的。
連素心滿臉的心疼,可是心裏卻是樂開了花。安然詛咒秦裴鈺下輩子"當太監""天天被人**花"的話連素心自然是聽到了,一聽就知道安然為了她跟秦裴鈺大吵了一架,而秦裴鈺臉上的傷口更加印證了連素心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