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耍猴子玩兒?他說戲耍猴子玩兒?
我整個人因為這怪異扭捏的聲音而瞬間被激活了一樣,我迅速的彈坐起來,雙手狠狠的按著那金絲軟榻的邊沿,眼神呆滯,隻知道看著他,好好看著他。
“叔嫂,你怎麼了,你就算喜歡看耍猴子也不用這麼激動吧?”靳春燃聲音穿過我的耳朵,讓我清醒過來。
“哦。”我好整以暇的縷縷自己耳邊的碎發,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我是沒有看過耍猴子玩兒的,他忽然這樣說到勾起了我的興趣。嗯,你們開始表演吧。”
我這樣說著,那人也這樣做了。
隻見他在原地給我磕了個響頭,整理整理衣服就站起身子來。他萬分的虔誠狀向我鞠躬示意,然後他在眾人的簇擁之下,向關著猴子的籠子走去。
靳春燃還在旁邊嘀咕著,“猴子有什麼好看的,你要喜歡,我和叔父給你抓個老虎大狼什麼的訓訓也是可以的。”
我對靳春燃笑笑,眼神卻不自覺的跟隨著那雜技遊蕩,胸口中激動的心情因為他的出現而溢於言表。
裴雲白,這小子的聲音就算是化了灰我也記得!就算他剛剛故意整出那怪異的聲音迷惑人,我也是閉著眼睛就能夠聽出來!
裴雲白,他沒有死於那場大火,我敢肯定!那麼他為什麼時隔三年才來找我?他為什麼??????
我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裴雲白,他彎腰,他抬腿,他伸手??????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奇妙美好。
猴子是黃色的,它搔腦袋的動作非常逗趣可愛。可是我無心觀察它,無心逗趣它。我的心跳我的在乎都緊緊的係在了裴雲白一個人的身上。
如果說,裴雲白還活著的話,那麼我的阿爹?還有其他的子民和??????我可不可以認為,他們還有希望,還尚在人間?
隻見裴雲白一鞭子打在地上,小猴子就抓耳撓腮吱吱的亂叫,不過他兩個卻非常和諧。裴雲白叫小猴子招手它就招手,叫小猴子跳舞它就跳舞。
可是我控製不住自己的目光在裴雲白的臉上流轉,我??????
“阿雎,難得見到你這麼暢快的笑了。”靳比秀的聲音遠遠傳喚而來,我慌亂的趕緊迎上他的目光,對上了是他雋秀眉眼裏很容易察覺的歡樂。
“你怎麼來了?早朝上完了麼?”我起身迎上靳比秀,把裴雲白擋在了他的目光之後。
“我來看看你。”靳比秀掃了一眼這些小醜扮裝的人,然後吩咐鬱回,“這些人通通有賞。”
鬱回答應著就回身準備賞賜,這個時候裴雲白和一眾的人已經跪拜在地,靳春燃也迎身上前,“叔父,叔嫂這麼開心也有小侄的一份功勞啊。”
靳比秀笑著說:“放心,少不了你的。”
我和靳春燃簇擁著靳比秀進了室內,隻聽到身後有人吩咐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小人告退。”一眾聲音合並中,我進了門檻。
??????
自從上次我認出了裴雲白後,我就日思夜思,在宣見了好幾批戲班和雜技班後,我再次把裴雲白宣進了宮裏。
這次我找了個借口說他打碎了我的劃分,借故把裴雲白留在了宮裏為我種花。
靳比秀對此深信不疑,他隻是說我太孩子氣了。而我更孩子氣的行為是,我和靳比秀說我忍受不了裴雲白長得醜,所以讓他整日帶著麵具示人。
靳比秀他這個人在某一方麵是沒有太多計較的,他現在一心一意滿腦袋裏想的都是如何能讓我開心,讓我懷孕。
我隻要順著靳比秀的意思來,他在一些小事情上就不會阻撓我。
前提是,他以為他是我在這世上最親近的人。
靳比秀越來越忙,我的空暇時間就越來越長。這多餘的空白時間足以讓我趁著靳比秀上書房批閱奏折的時候,去花房裏去見了我的‘新花匠’。
“咳咳。”我大聲的說:“啊你這個鋤頭是用來鏟地的,你幹嘛呢?我要你在這兒種花兒呢?”
裴雲白蹲在地上一點一點的刨土,忽然小鋤頭往地上一撇,麵具後他的雙眼鼓鼓的,好像是生氣了。
我趕緊給他使眼色,遂又大聲說道:“你隻要好好的給我種花除草,我就饒了你,我還送你好多的金銀珠寶,你看好不好啊?”
裴雲白泄氣一樣,他又重新低頭刨起土來。“奴才遵命。”
我轉著他繞圈圈,嘴裏不停的說:“嗯,你這樣做就對了,你好好聽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