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布地圖?失蹤的秘密?”封元眉頭微微一皺,在心中疑惑道。
驀地,封元心頭一震,他想到自己當初確實得到過一張白色錦布!但是他並沒有在上麵發現任何地圖的痕跡,唯有一些和張林老祖有關的事跡。
封元瞳孔深處閃過一絲精芒,暗道:“難道此中暗藏玄機!”
最終,封元將疑惑壓在心底,而後神色冷漠的掃了張誠一眼,淡漠道:“你既然沒有錦布地圖,那你如何知道洞府所在?”
張誠目光微微閃爍,他早就猜到封元會如此詢問,所以他在心中早已做好了回複,當即毫不猶豫道:“因為我斬殺了另外幾個支脈的弟子!從他們嘴裏麵得到了一些零碎的信息,最終糅合在一起得到了一條較為完整的信息!”
“那唐老等人呢?”封元眼神微微一凜,接著問道。
“唐老和樊胡前一陣子已經試探過了,他們以開啟老祖洞府為借口,以黝黑石塊為暗號,暗中將那些支脈和主脈人全都聚集在一起!”張誠神色鎮定,並沒有露出絲毫的異常,仿佛他所說的完全為真。
待封元再次給他吞下一塊碎丹藥後,他接著說道。
“事實上,那次並非是開啟洞府的日子!而是唐老和樊胡的陰謀,他們要斬殺所有的支脈,搶奪屬於主脈的較為完整的地圖!因為有傳言,唯有錦布地圖才能夠開啟老祖傳承內最為關鍵的一處寶藏,其內有超越寶器的法器!可是唯一遺憾的是,他們並沒有找到主脈人!”
張誠嘴上說著,伺機掃了一眼封元,發現對方並沒有露出任何的異常。他原本以為封元也是主脈中人,擁有白色錦布!
他之所以著重提到白色錦布,就是為了驗證他心中所想,可是他並沒有從封元淡漠的眼神中看出絲毫的異常。
難道不是他?張誠在心中疑惑道,他將這些深深地藏在心底。
“繼續!”封元眼皮微微一抬,露出一絲狠辣。仿佛若張誠不繼續說下去,他就會對張誠出手。
張誠內心一凜,當即說道:“我那一支脈中並非我一個人,我還有一個胞弟,正是他代替我去進行上次的洞府之行!上一次也是九人,除卻少了一個主脈人,其餘八位支脈人全部到場!而我和我的胞弟裏應外合,趁亂斬殺了幾位支脈人!從他們嘴裏麵得到了一些信息!”
“原本我還想著和我的胞弟將唐老和樊胡也坑殺了,可是唐老和樊胡聯手後實力太強了,短短幾個照麵就斬殺了我那胞弟和剩下的幾人,我被逼無奈,不得不在暗中離開!”張誠瞳孔中閃過一絲黯然,也有一絲遺憾。
“你撒謊!”封元怒目一瞪,一股仿若實質的殺意彌漫而出,將張誠籠罩在內!
封元眼睛微眯,露出一絲冷笑道:“你之前說每一脈都擁有一塊黝黑石塊,又說你和你胞弟聯手斬殺了幾位支脈人,那麼你應該得到他們的黝黑石塊,但是現在的你卻隻有一塊!這些你作何解釋!”
封元的氣勢逐漸攀升,仿佛若張誠的回答令他不滿意,他就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張誠麵露駭然,他驚恐的不是封元的心思縝密,而是封元的實力居然又恢複了不少!
“該死的,這家夥到底是誰?他到底是如何做到的?他的實力居然又恢複了很多!”張誠在心中咆哮道,被一個武氣境九重的武修在各方麵都給比下去,他心中的憋屈可想而知了。
“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滿意,這剩下的兩塊碎丹藥我會給你服下!否則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封元將手中的兩塊碎丹藥顯露給對方看,濃鬱的藥香在四周環繞。
“吸——”
張誠猛地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空氣中彌漫的藥香也全都吸進肺裏麵。
張誠將藥香吸進去後,臉上露出一絲享受的神色,道:“為了不使唐老和樊胡起疑心,所以我隻帶走了一塊黝黑石塊,其他的都放在我胞弟那裏!這塊黝黑石塊我之所以帶走,正是為了這一次的真真正正的開啟洞府!”
“而且,這一次的九人中,還有三人乃是我找的。他們對於張林老祖的洞府所知不多,我以大量的氣旋丹誘.惑他們,讓他們故意巧遇樊胡,而後加入樊胡的隊伍!”張誠臉上露出一絲陰謀的微笑。
不知不覺,張誠對封元拋出一個橄欖枝,道:“再加上你,我們就有五個人,以我們五個人的實力,必然能夠和唐老還有樊胡分庭抗禮!我們唯有合作才能夠獲得最後的寶物!否則,不論是你還是我都不是他們兩人的對手!”
“我可以做主,我們得到的所有寶物優先讓你挑選三件!若我能夠得到最後的法器,必然也會給你!”張誠咬了咬牙,顯得很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