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緣兮驅車來到與螃蟹約定的地方,螃蟹本名潘協臨,是丁緣兮的男性好友,兩人是高中同學,在丁緣兮眼裏,螃蟹是她的小弟兼跟班,以欺負虐待他為樂,而且以一副主人的形象出現,可憐的潘協臨小童鞋,忍受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出國了,依舊逃不開她的虐待,隻要她的一個電話,他就得乖乖幹活,不管什麼時差。

“死螃蟹,你昨天回來居然今天才跟我說,找死早說嘛!”屁股剛坐穩,丁緣兮就開罵了,

“昨天夜裏回來,怕你已經睡覺了,你知道,吵醒你者,死!我還是記得的,所以今天才告訴你,”潘協臨推了推自己鼻子上的眼睛,笑得很靦腆的說到,但是眼眸中幽幽的飄出一絲寂落,“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快就丟出了一個紅色炸彈啊,害我飛快的回來。”語氣中帶著苦澀的味道,眼睛卻始終在咖啡杯邊緣停駐著。

“幹嗎啊,舍不得我出嫁啊,放心啦,我不會不要你這個姐妹的!”丁緣兮笑得很沒氣質,其實,她一直都知道,潘協臨一直喜歡她,否則怎會任由她胡鬧欺負虐待這麼多年,而且每次都會用很深情的眼神凝望著她。雖然她喜歡這個朋友,但是並不喜歡他成為自己的男友,她對他沒有心跳加速,呼吸困難的情況。他是個好人,應該有更好的女孩子來愛他。

“幹嗎舍不得啊,我都被你欺壓了這麼久了,我隻是同情那個成為你老公的男人,居然要被你這個女魔頭欺壓,以後我得去感謝感謝他,讓我脫離了你這個女魔頭的魔掌!”潘協臨打趣的說到,不過心裏還一絲嫉妒那個男人,他一直都知道,丁緣兮從來隻把他當姐妹當親人,雖然她經常因為他幫她做事情,她會高興的說,螃蟹,我好愛你,好愛好愛你,亦或是,等我二十五歲了,還沒嫁出去,我就嫁你吧。這些明知道是玩笑話,他依然深深的記在心裏,因為至少可以當一種甜美的回憶。

“放心,即使我有了老公,我依舊可以欺壓你,除非你老婆找我抗議,否則我要欺負你欺負到你進了棺材,哈哈……還有,我結婚那天,紅包送多點,你知道,我是窮人嘛,特缺錢。”丁緣兮露出一副我是窮人的樣子,可憐兮兮的說到

“呿……你這種人生最大誌願就是當米蟲的人會找個窮人嫁了嗎?你這種外貌協會加IQ協會的家夥會找個滿肚肥腸,月球表麵、車禍現場的男人當孩子的爸嗎?兩個字!不會!”潘協臨一副我很了解你的樣子,分析道。

“知我者,螃蟹也,我最愛你了。”丁緣兮笑得很燦爛的說到,然後從腿上拿出了東西,用最無辜的表情說到:“螃蟹啊螃蟹,我們家小白生病了,拜托了,我請你吃飯!”她雙手合上,祈求到。

“就知道你找我出來沒什麼好事,你又怎麼虐待你家小白了,哎,你家小白被你虐待的太可憐了,你都快真的兩年換個小白了。還有,你別老拿請我吃飯當報酬,你都欠我欠了多少頓了啊!”潘協臨無奈的搖搖頭,然後接過她手上的可憐小白,自從大學她有了第一台筆記本後,他便隨身帶盤,因為她摧殘電腦的速度太快了,她從小學開始玩電腦,在當時誰家會有電腦啊,這麼好的資源都不利用起來,不是說,熟讀古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啊,但是,你看看現在的玩殘電腦的速度連小學生都自愧不如啊!

“你也知道嘛,我又不是故意的嘛,而且誰叫小白那麼脆弱啊!”丁緣兮撇撇嘴,把所有的過錯歸在了小白身上。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好了,我想看看怎麼回事,不行又隻能重新安裝了。”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成為她的私人電腦修理師了,也隻能說,自己學的專業還真能被她學以致用,而至今她也記不住他學什麼專業的,隻是知道,他是敲榔頭和鍵盤的人。你說說,做朋友這麼多年,她還真是無情啊!

丁緣兮嘟嘟嘴,既然小白在修理中,她便拿出手機玩了起來,打發時間。

而一直尾隨進咖啡廳的嚴斯聖看著這一切,你說不嫉妒,不可能的。看著自己老婆和別的男人約會,雖然那個男的比不上自己,但是聽到她說她最愛那個男的,他就有種想揪起那個男的,狠狠的扁上一頓。

“喂……”手機響了,他不爽的接了起來,語氣很不佳。“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