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變得越來越猖狂了。”潘協臨笑了笑,他就喜歡丁緣兮這點,永遠這麼開朗,永遠這麼樂觀,即使隱藏情緒,低調的這幾年,他還是能感受到她這一點,不過這一點似乎越來越迷茫了,難道她漸漸的被社會所消磨掉嗎?他很害怕……
“好了,我要回家了,小白OK了,我要帶它回家了。”丁緣兮笑笑說到,接手小白。
“你啊,別老放那麼多病毒進去,還有E盤的那些東西啊,少看點,雖然說下周你就要結婚了,但是洞房花燭還是讓老公教你比較好!”潘協臨曖昧的說到。
“滾,別跟我說那些東西了,大學的時候被荼毒了幾天,這幾天又被蓓蓓更大刺激的荼毒後,我想,我都成性冷感了,你知道嗎,大學的時候,我看完時幾天吃不下飯,這次看完,居然吐了,想想就全身發麻,好恐怖啊!”丁緣兮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我就說吧,看多了會有後遺症的,嗬嗬!”
“你也別否認,你肯定很早的以前就看了!”丁緣兮唾棄道。
“我不否認啊,嗬嗬……”拜托,他不想看,他身邊的一群熱血青年會不看嗎?
兩人東聊一句,西聊一句的,終於分手告別了。夜色茫茫,繁星點點,明天一切重新來過。
丁緣兮踏著夜星,徒步回家,她很清楚自己心裏的感覺,她難以忘記那段過去,並不是因為心裏還有他,因為和他在一起,她總是那麼的不自在,也不願意親近他,但是,對於女生來說,初戀時青澀的美好,再痛苦再難過,在心裏也會留下痕跡。而今她早已經記不得那個人的樣貌,但是他所給她的一切痛苦讓她忘記不了,她很想忘記,但是社會就這麼小,她依舊無法調整心裏的痛楚,隻能選擇逃避。
“你是丁緣兮?”這聲尖銳的聲音拉回了她的思緒,出現在她麵前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看得出來她同她差不多的年齡,但是臉上的妝容讓她顯得更加妖媚成熟,她不曾記得自己認識這麼一個人,她的生活圈那麼的小,認識也沒多少人。
“我是,請問你是?”看得出來,這個來勢洶洶的女人是來找茬的,這麼多年的察言觀色,她還是明白的,但是基於禮貌,她還是禮貌的回應了。
“我是誰,你管不著,我來找你,要你取消婚禮,斯聖哥是我的,你這個第三者給我離斯聖哥遠點!”女人一副潑婦樣,宛如你不如我願,我讓你生不如死。
看著那個女人囂張的臉孔,鬼魅般的醜陋,腦海裏閃現那些痛苦的往事。
“有些人呐,整天在那裏裝公主裝B,真TM惡心啊,用天真去勾引男人,真是不要臉!”
“現在的一些賤人啊,擋都擋不住,沒辦法,明騷易躲,暗賤難擋啊!”
“姓D的正是騷貨啊,腳踩兩隻船,還裝聖女!”
腦海裏一幕幕抨擊她的話就像放映機一樣出現在她腦海,她氣得不是那些說這些難堪的話,而是那些附庸者,她們什麼都不知道,一味的附和上去,罵得難聽。她明明什麼都沒做,為什麼會這樣,她從來沒有得罪過她們……
這段記憶,卡在喉嚨裏,嘶啞了她的聲音。她哭過,痛苦過,那些曾經還是她好朋友的人居然這麼對待她。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她,那些該死的男人為什麼都不會處理他身邊的花花草草,為什麼一出現這種事情,窩著跟個懦夫一樣,為什麼讓她這個無辜的人去承擔。
丁緣兮咽了咽口水,調整了想哭的眼睛,用嘶啞的聲音說到:“如果我是第三者,我會退出,隻要嚴斯聖說我是第三者。”丁緣兮,既然當初做好跟嚴斯聖結婚的打算,你就得自己去解決這些事情,不要指望那些坐享其成的男人會來幫你。“我不介意自己被退婚,隻要嚴斯聖說取消婚禮,所以,你去找他說去。”
“你……斯聖哥那麼溫柔,那麼為別人著想,我不去跟他說,是怕他因為傷害你而自責。”紅衣妖媚女子嬌怒的說到。
“好,那麼你把嚴斯聖找過來,我們三人當麵說清楚,光聽你片麵之詞,我就放棄我的婚姻,我未免覺得你太幼稚了。”丁緣兮冷冷的說到。而這時候,丁緣兮拿起了電話,正想打給嚴斯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