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僅僅隻是一招之間,清風那靈力所凝結而成的飛劍,就至少是殺敵過百了,這讓晨曦軍士兵見後,無不膽戰心驚。
這就是修行者的戰力嗎?所有的晨曦軍都不禁在心中捫心自問到,這實在是太恐怖,太血腥了。
每一柄飛劍,就像是死神的鐮刀一樣,不斷地在清風的超控之下,收割著晨曦軍士兵們的生命,每一柄飛劍所蘊含的靈氣,通常也都會在斬殺掉敵人以後,再次的掉過頭來,繼續下一次的攻擊。
直到,在穿過第二個,第三個,甚至是十餘個的士兵身體以後,這柄靈氣所幻化出來的飛劍,才會耗盡所有的靈力,才會重新化作虛無的天地靈氣,重新回歸到那無形無色的空氣之中。
試想一下,一柄飛劍就可以斬敵數十人,以清風現在的修為,一招萬劍穿心最多可以同時操控三十多柄靈氣所幻化的飛劍,這樣算起來,也就是說,清風的每次出手,就相當於是要殺敵三百多人,這是多麼恐怖的一個概念?
這也難怪晨曦軍感到膽寒了,因為這實在是非人力所能做到的,這種殺敵手段,要是沒有相應的修行者牽製的話,放在戰場之上,那簡直就是一個大殺器來的。
可恰恰現在的晨曦軍中,就陷入了這種尷尬的境地之中。
所有的修行者都已經和出雲國的修行者一起,去了數十裏外的地方大戰去了,根本就找不出能夠牽製清風的人來,所以,清風就暫時成了戰場上一個無敵的存在了。
這讓很多的晨曦軍士兵見後,都恨得牙直癢癢,但卻是毫無辦法,你總不可能憑借自己的凡人之軀,妄想去對抗人家的靈力術法吧?那簡直就是做夢來的。
所以,清風一路殺伐,一路推進,不知道殺了多少是我人,也不知道使用了多少次的術法,終於,原本在晨曦軍居高臨下的亂箭之下,出雲軍的劣勢在清風的術法攻擊之下,給一點兒一滴的慢慢搬回來了。
見到清風如此的神勇,之前那個因為不肯說實話,而被清風胖揍了一頓的小將領,此刻也不由得抽出自己隨身的佩劍,興奮地大喊道:“兄弟們,聽我的命令,跟著這位道長的腳步,快衝啊,晨曦軍快要敗了。”
由於不知道清風的姓名,所以小將領也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清風才好,但看見清風所施展的道法以後,小將領這才將清風以道長相稱。
撿便宜的事情,那是誰都喜歡做的,更何況,在戰場之上還有個無敵的猛將開路呢,不用小將領提醒,很多的士兵就已經開始慢慢地向著清風靠攏過去了。
到最後,殺伐了一陣,突然間感覺到不對勁的清風回過頭來一看,刹那間,也不禁啞然失笑。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而身後竟然聚集了差不多整個戰場上三分之一的兵力了,自己往哪裏殺,這些士兵就跟著往哪裏打,見到這一幕的清風,不禁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
這都算是什麼事兒嘛?感情自己成了他們的爆破手了,哪裏敵人的火力強大,自己就去哪裏爆破?清風鬱悶了。
“罷了,罷了。”看到士兵們這麼依賴自己,清風緩緩地搖了搖頭,將自己的術法收回,然後一個閃身,就串回了大軍的後方。
既然現在的局麵都已經是持平了,自己也沒有必要在繼續去做什麼爆破手了,接下來的戰鬥,就交給他們自己去領悟吧,清風看著戰場上已經攻到半山腰的出雲軍士兵,心中暗自的想道:“沒有經曆過生死考驗的士兵,那是永遠都不可能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士兵的。”
“道長,你回來了?”清風剛一回到後方,之前那個小將領就策馬上前道。
“嗯,”淡淡地回應了一句,清風看著小將領道:“你叫什麼名字?身居何職?”
“回道長,小的名叫張震,是先鋒營的營長。”張震恭敬地回答道。
沒辦法,不恭敬不行啊,誰讓清風的拳頭夠狠呢,之前自己不過就是頂了他兩句,就被清風給揍得鼻青臉腫的,如果說那時候張震心中所想的是複仇的話,那麼在後來見到清風那威力巨大的術法過後,張震對於清風所有的就不是憤恨,而是恐懼了。
試問,自己一個普通人,拿什麼去和人家修行者爭鬥啊?那純屬是老壽星吃砒霜,活膩歪了。
也正因為以上的這些原因,所以清風雖然無官無職,甚至都還沒人認識,但是張震卻依舊是不敢放肆的原因所在。
畢竟,這麼一個來曆不明,能力又大的修行者。誰知道他是敵還是友啊,雖說這家夥幫助過自己的士兵,給搬回了在晨曦軍那裏的劣勢,但畢竟來曆不明啊,誰知道惹惱了他,他到時候會不會反過來幫助晨曦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