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作死的秦煙把藥打開聞了聞……然後立馬又用瓶塞塞住了。
嘔!這酸爽!還是老樣子!
把藥拿到手後,秦煙又在藥箱裏找了些其它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一切後就走到床沿,準備給北辰‘用刑’!
秦煙憋著氣重新打開了藥,然後一點一點的撒在北辰的傷口上。
原本有點困睡得迷迷糊糊的北辰突然間驚醒了,因為他感覺到他的傷口正在發熱,然後慢慢的變癢了起來。北辰原本隻以為隻有一點點癢而已,但是突然間傷口變得刺痛了。
看著北辰猙獰的表情,秦煙忽然感覺很爽,有種大仇已報的感覺。
“你給我用的毒藥!?怎麼這麼疼啊?”北辰咬著牙說,疼得他眼淚都快要出來了。
秦煙聽到這句話,然後在傷口上多撒了一點,覺得差不多時就塞住了藥瓶。
看著北辰越來越痛苦的表情,秦煙憋笑著說:“沒有,我經常用這種藥。這種藥雖然很疼很難受,但是好的快,沒幾天傷口就可以好了。”
北辰臉上滿滿的質疑,她的話能信嗎?
傷口變得沒那麼疼時,秦煙又在傷口上撒了點其他的藥,雖然這些藥撒上去也挺痛的,但是沒有剛剛那個那樣痛,所以北辰也沒什麼感覺了。
看著半死不活的北辰,秦煙的笑意差點憋不住了,用極快的速度幫北辰包紮好傷口後,秦煙說了句幫他去熬藥後就跑了出去了。
跑到禦花園時,秦煙就徹底憋不住了,忍不住扶著牆笑出聲了。
真的是太爽了!這幾個月以來的仇在今天終於一起報完了!
藥不隻是剛剛撒在傷口上時疼,每過一小會兒就會再疼一次,最起碼要疼三次。
現在躺在床上的北辰疼的汗都出來了,這是什麼鬼藥啊!真要命!
秦煙在太醫院熬藥時,每想起北辰的表情就會忍不住笑出聲,整個太醫院的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秦煙。
今天太子殿下是怎麼了?不僅來太醫院主動幫忙熬藥,熬藥的時候還時不時會發出笑聲,難道是吃錯藥了?
熬了大半個小時,秦煙終於把藥熬好了。
等秦煙走後,太醫院的人都忍不住議論紛紛,殿下到底是怎麼了?
“壯士,幹了這碗藥吧。”秦煙一臉嚴肅的看著北辰,這碗藥是很苦的那種藥,嘿嘿嘿。
在喝下這碗藥後,北辰成功掛了。南國的藥怎麼都這麼奇怪?外敷的都那麼痛,喝的都那麼苦,簡直要人命。
南國的藥都很委屈,大部分藥都很溫和,隻有小部分才是那樣,怪就怪給他敷藥和熬藥那個人。
夜幕來臨,秦煙一個人搬了一張躺椅到禦花園裏的空曠處躺著。看著星空,秦煙忍不住感歎,小時候她也愛在禦花園裏看星星,一晃眼都這麼多年了……
秦煙坐起身來,拿起了放在旁邊椅子上的一壺清酒,倒在杯子裏。
正準備喝下去時,就突然有人搶走了她手裏的杯子。等秦煙抬頭看清來人的臉時,秦煙下一秒就掉在地上了。
我的娘啊!這貨怎麼回來了!?
秦煙很惶恐的看著來人,那個人正是她的太傅,南國不老的國師——連陳承天。
看著秦煙摔下去,連陳承天不僅沒有過去扶她,還假惺惺的說:“哎呀!小心肝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呢?要是摔傻了怎麼辦?”
小心肝?能把話說的這麼惡心的也就隻有他這個沒節操的國師了。
“你怎麼回京了?出去多走幾十年不好嗎?幹嘛要回來。”秦煙從地上站起身來,然後拍了拍有點髒的衣服,話語裏滿滿是嫌棄。
“當然是因為想你啦!我還給你帶了很多禮物回來呢!”連陳承天興奮的說,說著說著還不知道從哪拿了一個包裹出來。
連陳承天從包裹裏拿出了一條長長的,會動的東西。借著月光,秦煙猜那個是一條蛇。
“給!”連陳承天把蛇遞給了秦煙。
秦煙接了過來,但是剛拿到手就扔了,嘴裏還說:“謝謝,我不需要!”
本來怕秦煙著涼,給秦煙送外套來的小凳子剛走進禦花園,就不知道被什麼砸中了。等小凳子看清時,他已經忍不住大聲尖叫起來了,他最怕無腳和多腳動物了,而且現在還是那麼大的一條蛇!
聽到尖叫聲,一臉冷漠的秦煙和正在翻包裹的連陳承天都忍不住轉頭過去看,原來是抱著外套的小凳子被蛇砸中了。
秦煙歎了一口氣,這人的膽子什麼時候才能大點?一條蛇有什麼好怕的。
在秦煙走過來幫小凳子拿走了身上的蛇時,小凳子才停止了尖叫,真的是太嚇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