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力再怎麼說也是炎門的大長老,其身份何其顯耀?可當著這麼多弟子的麵,還有其餘的宗門,他這老臉可是已經被老門主踐踏的沒有一絲尊要,自然是心裏恨意十足。
“爹,這老狗隻會袒護這個棄人之徒,我們還跟他講什麼道理,不如直接動手,我就不信了,門主會為了一個外人與我們兩父子為敵?”這個棄人,指的就是張少宇的師傅,也就是京華大學的校長季璞華,張少宇能來炎門,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為對方。
“直接動手?這可不行,老門主的實力自然是不用說了,而且這炎門可都是站在我們的對立麵,與他為敵,無異於挑戰整個宗門啊!”這種日子炎力自然是已經厭惡不堪了,可每每生出反抗之心,現實所帶來的顧及,都會讓他望而卻步。
“炎門,哼,這種地方可是留不住我炎浩的,再過一個月,等我聯係好古界那幫前輩,這炎門可就是我們父子的了。”炎浩望著大殿方向,眼中閃爍出無限的光芒來。
張少宇與肖像勇被老門主帶到了大殿內的一處房間,這也是門主休息的地方。
“今天舉行祭祖儀式,外麵著實是有些吵鬧,我們就在這裏說話吧,說吧,這次過來有什麼事情?”老門主因為季璞華的事情一直心裏有愧,但這事已經過去了數載,老校長那邊已經是沒有了彌補的機會,所以他才十分的在意對方的弟子,況且張少宇的天賦是他見過的頗為優秀之人。
“門主,這次來主要是為了他,就在幾個月前肖大哥被人強行用內力損壞了筋脈,而且丹田也是受了不小的傷,直到現在都沒有恢複,您看看是不是有什麼辦法能夠修複的呢?”說起肖像勇的事情,張少宇心裏自然是愧疚不已。
“我先看看再說!”老門主眉頭一皺盯著肖像勇仔細的觀察起來。
“筋脈受損,而且特別是丹田之處的筋脈,基本上已經不完全的被強行扭曲的變形,怪不得不能凝聚真氣了,丹田壞了,拿什麼吸納氣呢?”這一看之下老門主很快就找到了手上的原因,一邊說著,一邊思考起來應對之法來。
而張少宇則是一言不發的看著老門主,雙眼之中完全是一副期待的眼神。
“門主,有辦法嗎?”時間一份一秒過去,最終張少宇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這丹田受損我以前也是遇到過,可向他這麼嚴重還是第一次碰見,要想治愈,難啊!”老門主歎了一口氣,似乎已經不報任何的希望。
“難道就真沒有什麼辦法嗎?門主,你一定要想想辦法,就算弟子求你了。”最後的希望被打破,肖像勇心裏自然也不好受,可張少宇還在,所以他沒有立刻表現出來,可張少宇不同,肖像勇為了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事情,如果真沒法醫治的話,這估計會是他心中永遠的傷痛。
“這樣吧,我想想辦法,盡力而為!”畢竟肖像勇的傷勢也是老門主遇到過最為嚴重的一個,要說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那斷然是不可能的,本來連嚐試都免了,不過看在張少宇的麵子上,還是應承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