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裏的眾位叔叔伯伯們喝的盡興,房間內的張少宇卻和自己的妹妹打成了一片,平時冷清的家裏此刻多了幾分溫馨,張少宇也盡情的享受著這屬於自己的片刻溫暖。
黑夜最適合思考,吵完鬧完喝完,張少宇獨自一人躺在房間的床上,腦海當中卻在回想李國舜當日所說的話。
“你的身份對你父親來說始終是一個隱患,控製也不是非得要參與。”想起李國舜說的這句話,張少宇怎麼也無法入睡。
誠如李國舜所說,自己的身份與自己父親來之整個家庭都有些格格不入,現在父親雖然表麵風光無限,可是人都會有低潮的時候,誰也不敢保證現在相視而笑的人會不會背後捅你一刀,而別人攻擊的最直接的目標,或許就是自己的身份問題。
“看來這的確是一個需要馬上解決的問題,留下來始終都是一個隱患。”
張少宇不傻,李國舜雖然說了沒事,可前天說的話也不會是無故放矢,有意無意的張少宇已經從他的字裏行間捕捉到了什麼。
“想來上麵一定是給過自己父親壓力,不然李叔叔也不會有此一說啊。”****始終都是見不得光的組織,這一點他比誰都清楚。
本來九點上床的張少宇因為這件事情竟然想到了十一點多鍾,要不是因為明天還要上學的緣故,恐怕今天晚上他是睡不著了。
九月六號,是京華大學正式開學的第一天,一大早來到學校之後張少宇就發現許多神色匆匆的身影正揉著朦朧的雙眼穿梭在校園之間,其中不乏有些熟悉的麵孔。
第一天早晨第一堂課是工商管理,這類理論性的東西一般來說都比較乏味,而且負責授課的老師也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教授,張少宇真懷疑這老頭是不是從來就沒有親身實踐過,從開始一直到現在一直滔滔不絕的照本宣科,底下的學生已經躺了一大片,而他自己也開始變的昏昏欲睡了起來。
本來嘛,這種類似於政治之內的課程一般隻要考試前多看看就行,反正考的大多都是各人的記憶與理解能力。一般能來京華大學的人哪一個不是原先高中裏學霸型的人物,這點東西對於他們來說自然是不在話下。
中午上完課,下午兩點半在操場舉行開學典禮,當然,這基本上都是給新生們看的,作為已經大二的老人,已經被暴風雨淋濕過一回了。
“我說,下午的典禮哥幾個撤了怎樣?”作為忠實的遊戲狂人,程龍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撤了?你丫不怕學生會點名啊,再說了,這可是白老師第一次當班主任,你該不會是想不給她麵子吧?”魯峰白了一眼程龍道。
“切,我們宿舍不是有人麼?少宇,要不你跟白老師說一聲?”張少宇與白雪之間的曖昧基本上宿舍的人都知道,隻不過大家都識趣的沒有掛在嘴上而已,除非是到了逼不得以的情況,眼下可已經是到了這個時刻。
這幫畜生早就已經把什麼逃課遲到請假之類的事情全都承包給了張少宇,用他們的話來說,那就是,熟人好辦事麼。
“別!我可是好學生,逃課的事情咱不幹!”
“切!”眾人齊齊亮出鄙視的手指來。
“你小子還好意思說?總共就二十二周的課,你丫上學期基本上有一半的時間都不在,還好意思稱自己是好學生,還不害臊啊。要照你這麼說,哥幾個非得哪個什麼獎學金優秀學生稱號了?”謝騰對此有些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