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茗落這樣想著,不禁又失神了許久。
“落兒,落兒……”耳邊傳來聲聲呼喚,嚴茗落漸漸拉回神思。
嚴清遠見嚴茗落的眼中惘色退去恢複意識,他拿起桌前的一杯清茶,遞給了嚴茗落,溫柔道:“來,落兒,喝點茶放鬆放鬆,許是這幾天你累了,方才叫你居然許久沒聽見。”
嚴清遠的聲音略帶笑意,清朗的聲音中帶著莫名的小心。
然而,剛剛回神的嚴茗落卻並未注意,她恍著神怔怔的喝下了嘴邊的清茶,待茶杯與桌麵發出碰撞的清脆之聲,她才徹底清醒過來。
又想到那個男人了。嚴茗落有些奇怪的懊惱。
“哈哈,讓諸位見笑了,落兒她就是這樣遲鈍的可愛。”嚴清遠笑道。
嚴茗落聞言,抬頭一瞧,不知何時,嚴清遠已經摘下了麵具,而她已經坐在了長凳之上,正坐在嚴清遠的旁邊,二人坐的相當的近,不過一節小臂的差距。且在二人的周圍,更是有著三四位麵目或油頭,或粉麵的公子哥。
她不禁伸手撫上麵龐,白色的麵具還在。麵具下的唇角彎起,露在外的眼中閃過一絲深色。
顯然,她好像被扯進了一個莫名其妙的局中。
“清遠說的是哪裏的話,雖然瞧不見真容,但你帶來的人,哪個不是姿色上佳,性子溫柔的。”一位身著紫色錦衣的公子開口道。
“是了,伊少說的對,都說眼為心生,這位姑娘的眼睛甚是有神,瞧著也是個靈秀之人。”另一位公子連忙附和著。
餘下的公子哥也連連奉承。
嚴清遠的嘴角上揚,他低頭看著身邊眼中疑惑越發明顯的嚴茗落,眼中暗色一閃,忽然伸手攬了上去。
嚴茗落一驚,反應迅速的揮手推開,立馬起身,麵帶怒容的望著長凳上端坐的嚴清遠。
“哈哈哈,清遠,這位姑娘性子可辣著啊……”調侃又樂禍的聲音從方才被稱為伊少的紫衣公子口中傳出。
嚴清遠聞言麵色也是不好看,嚴茗落在這麼多人的麵前拒絕了她的擁抱,與打他的臉毫無區別。
他拉著臉站起身,對著伊少道:“伊程兄,我的人,我自然有法子治,她的性子我也清楚的。”話語中的隱隱怒意不言而喻。
嚴清遠說完,便又伸手拉向了嚴茗落,嚴茗落剛又想躲開,然,她的身形卻霍的一晃,整個身體的反應連連慢了好幾拍,一下子就被嚴清遠給鉗製住了手腕。
她使力掙脫,卻發現身子各處都使不上力,逼得她聚起了靈力,卻又愕然的發現,靈力居然也聚集不起!
該死的,到底怎麼了?!嚴清遠是想做什麼?!為什麼把她帶到這樣的地方來,他善良體貼的哥哥的麵皮果然是假的,如今是徹底撕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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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到現在都很忙,為了衝全勤,暫時不更攢稿子,謝謝等待的寶貝們,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