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主,今日想來也累了,不如就在小廟歇息半日,明晨再去辦事!”方丈客氣地向南宮少宗說道。
“小子何德何能,打擾貴寺上下相陪,深感不安,就不敢再打擾了。此次前來。家師早為小子訂好了住處,若是不去,恐負恩師一片苦心。方丈,小子這裏就別過了!”南宮少宗主合什深深一躬向方丈道。
“那,貧僧也就不強留少宗主。等到少宗主此次之事了卻,定要再來觀音廟,本寺合寺上下,枕待少宗主。”方丈連忙道。
“多謝大師美意。”南宮少宗主一一向寺內長老和尚躬身行禮,到了法玄長老之前時,更是連連躬身。法玄也忙還禮。南宮少宗主就連觀音廟裏最為年青的小和尚,都要行禮。這才帶著一幹五人的手下。出寺而去。方丈還待再送,卻被南宮少宗主連連出言婉拒了。
“這少宗主,生得一表堂堂,隻有一十七歲,已是五層密法修為。更能禮賢下士。將來中國的密法界,隻怕真的會是他的天下啊!”方丈在送走南宮少宗主後,令少年弟子都回去休息。此時才長歎一聲說道。
“師兄所言極是,隻是我觀這少宗主雖表麵謙和,眼中卻隱有凶光泛出,絕不是一個寬厚仁慈之輩。隻怕將來東隅宗有此人掌舵,會更為強勢。絕非密法界之福。”旁邊的一個中年和尚合掌道。
“你懂得什麼,若是生活在這樣的大門派中,沒有點殺伐手段,早就被人暗算了。哪裏能有今天的風光。”方丈臉色一板道。
“師兄說的也是!”中年和尚臉上一紅,低頭道。
“我觀此人,麵帶桃花,此次前來WD市,想是有姻緣之事。若是我等能在這一項上幫上他的忙,想來就算將來他做了東隅宗的宗主,也要感念咱們的好。不會做出對付觀音廟的事情的!”另一個和尚道。
“還是法言師弟說的對,先前在觀音台上我也試探過他,南宮世家,似乎與WD市最大集團有緊密聯係。咱們不妨打探一二,從中促其事成!”長老微微一笑道。
“令我看來,什麼都不要做最好!”一直在旁邊獨坐的法玄長老朗聲道。
“法玄長老這句話是何意?”方丈皺眉看向法玄。他的這位師弟,為人最為耿直,一心向佛,隻會修練。從不關心任何寺中事務。但正因如此,法玄在寺中卻是密法修為最為深厚之人。方丈在某些方麵也不得不依重於他。今天,就特意請出法玄誦經。果然震住了其他幾個門派。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無為即是有為,有為即是無為!啊彌陀佛!”法玄念完這幾句,微微合什,已飄然進寺中去了。
“方丈師兄,莫要理會他。法玄能有什麼好主意。咱們還是合計一下怎麼才能幫上南宮少主的忙。”幾個大和尚開始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唐少寒見人都走了,也沒看出個名堂。便悄悄退回,輕輕下了屋頂。翻過寺牆向山下跑去。
直到奔出了數裏地,來到公園外的公路上,唐少寒才鬆了口氣將斂息訣收了。剛才那些人,各各都是密法好手,唐少寒暗自慶幸要不是淩晨風大,說不定他早被發現了。
“少年人,這麼早起床練跑步啊!”正在唐少寒鬆了口氣時,一隻手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一個中年人低沉的嗓音說道。
“是……是啊……”唐少寒已驚出了一身冷汗。這聲音分明就是那位觀音廟長老法玄的聲音。
唐少寒轉過頭,見是一位年紀約四十歲,白淨麵皮,國字臉的和尚。此位正麵帶微笑,用一雙瑩玉般的雙眼上下打量著唐少寒。
“大師,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一時好奇,過去看看!”唐少寒知道現在抵懶也沒用。他剛才神識一直大開,竟不知法玄何時來到自己身邊的。若是這位法玄心存殺心,隻怕唐少寒現在已躺在地上成為一俱屍體了。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也知道你沒有心存他念。若是一開始你存了什麼歹心,早在你進寺的第一刻,你已經死了。”法玄微微一笑,對唐少寒這樣的回答還算滿意道。
“是……”唐少寒隻得點頭應是,心頭暗汗,他有點後悔先前的冒失舉動。天下英雄能人輩出,萬萬輕視不得的!原來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在別人的掌股之間。
“咦……你小子修練的是什麼密法,這麼古怪!全力接我一指!”法玄突然眉頭一皺。向唐少寒屈指彈來。
法玄驀然出手了,隻見他隨意彈出的一指,一道紫色光線便緩緩射向唐少寒。
唐少寒心頭大震。想也不想地馬上結出護身罩,將全身罩護在其中。同時手中真氣大聚,一團青氣在他掌中彙聚。隨著唐少寒的一聲大喝,青氣噴湧而出,化成一隻張牙舞爪的青龍。青龍中,更是點點金鱗閃耀。撲向了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