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讓我三弟去對付的人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來頭!”潘彪耐著性子問道。他最為看不起的就是劉強這種人膽小如鼠的東西。能如此問話已是忍耐到了極限。
“我……我沒有叫什麼人對付什麼人啊!”劉強裝做什麼也不知道地想抵賴。
“混帳,再不說實話,我現在就廢了你!”潘彪聞言大怒。這小子竟還敢在自己麵前耍花招,簡直是不想要命了。
“我說,大哥我說,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我家裏有錢。隻要我一個電話,你們要多少我爸爸都會給的!”劉強嚇得馬上趴在了地上。又開始哭求。
“你……”潘彪被劉強氣的火冒三丈。正欲發火,被都德帥站起來伸臂攔住了。
“大哥,你這樣問是不行的,還是我來吧!”都德帥道。
“哼,這小子他媽的簡直是個軟骨頭,三弟怎麼會為他出頭!”黑臉大漢氣衝衝地坐了回去。
“你叫劉強是吧!”都德帥走近劉強問道!
“嗯……是!”劉強見這人似乎比較和善,才鬆懈了一些。
“你可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我們是什麼人?”都德帥又問道。
“不……不知道!”劉強微微搖了搖頭道。
“好吧,你站起來聽我問話!”都德帥臉上露出陰狠的冷笑道。
“是……是!”劉強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
“現在,我問一句,你答一句,如果……你回答錯了一個字,或者多說了一個字,那我就把你的一根指頭砍下來,如果你多說了十個字,那對不起,你的十根手指頭就別想要了!”都德帥冷森森地道。
“不……不要!”劉強聽到這裏,嚇得咚地一聲再次跪了下去。拚命想磕頭,卻發現自己怎麼這個頭是怎麼也磕不下去。
“你已經多說了三個字,所以,你的三根指頭就別想要了!”都德帥眼神冰冷。手中寒光一閃,血色四濺。劉強發出一聲慘叫,滾倒在地。抱著手指頭大聲哭嚎起來。
“給他包一下!”都德帥冷聲吩咐一聲,又坐回了坐位。
旁邊站著的幾個青年似乎對這種事情司空見慣,取來一個小藥箱。幾人走過去抱頭的抱頭,拉腳的拉腳,三下五除二便給劉強的三根斷指處上了些花,用紗布包了起來。
過了一刻,見劉強不再繼續哭嚎了,都德帥又站了起來,走上前去。
“啊……”劉強感覺到白臉男子又走了過來,嚇得身子身後歪去。
“我說過的話,從來不說第二遍,小子,如果你還敢耍什麼花樣,或者說錯了,我就會像割你的手指頭一樣把你的腦袋割下來。好了,現在到了我問話的時間。”
“嗯……”劉強抬起頭驚慌地看著都德帥。深怕一個聽錯了,回答錯了。自己的命就沒了。
“你讓人去對付的小孩叫什麼名字,多大年紀,住在哪裏!”
“他叫唐少寒,十四五歲,是我們學校的初三學生,就住在學校的男生宿舍1號樓裏。住208室!”劉強再也不敢胡亂說話,忙將知道的唐少寒的信息全都說了出來。
“初三的學生?”都德帥回頭望向潘彪。兩人眼中都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那小子可有什麼背景?”潘彪忍不住問道。
“他……聽說他家在附近的一個小鎮上。我……我不太清楚!”劉強戰戰兢兢道。
“他現在是否還在學校?”都德帥側頭不滿地瞟了眼潘彪,繼續問道。
“我……我不知道。我隻是想請陳大哥幫我教訓一下那小子。沒有別的意思,我其實也不想這麼做的,我不想害人啊!和陳大哥分手以後我就去酒吧玩了!大哥,你們饒了我吧,別殺我啊!”劉強一見兩人神情有所鬆動。急忙再次懇求起來。
“你……”潘彪大怒,現在話問完了,他就準備站起來將劉強一掌廢了。
誰料白臉男子卻搶先一步出手,一掌擊在劉強脖頸處,劉強雙眼翻白,暈了過去。“慢,大哥,這小子留著還有點用,暫時不要殺了!”都德帥道。
“怎麼?這小子害得三弟手腳盡斷,難道還留著他嗎?”黑臉大漢道。
“這小子,聽說家裏有點資本。咱們殺了他一文不值,還要擔著被警察查出來的風險。倒不如叫他家拿些錢來,三弟可還躺在醫院裏,需要錢用,咱們這麼多兄弟,也不能白在半夜裏陪著。”都德帥冷聲道。
“二弟,你這不成了綁架了嗎?”潘彪聞言驚異道。鐵血堂雖然幹的都是黑道的買賣。就算是暗殺,也沒少幹過。但也從未幹過這種綁架勒索的勾當。
“嘿嘿……綁架?用不著,隻要將這小子叫醒,讓他去取錢來就行了。這錢可是他送來的,並不是我們綁架他強要的。警察能拿咱們怎麼樣?”都德帥一臉冷笑道。
“可要是這小子害怕報警了呢?或者他害怕逃了怎麼辦?”潘彪有些疑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