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禁地修練,時間大約在半年,任昌鴻又害怕萬一自己死在禁地,或者困在其中出不來了,孫女的病又不能再拖下去。隻有依靠唐少寒和郭江龍將兩味主藥帶回去給任梓彤施用。
所以眾人此次要先找到靈藥。之後再潛到禁地附近悄悄等待時機。隻要任昌鴻和成春祖進入了禁地,唐少寒和郭江龍等弟子就可以回去了。想來那時候,肯特山中的五層密法好手全都進入了禁地,六層好手也不會為難唐少寒等低階修為的弟子。唐少寒等人隻要小心一些,就可以回家了。
郭江龍和成春祖聽到任春祖如此安排,都是麵有難色。
任昌鴻見三人臉色都不太好,又是微微一笑。
“郭師弟,此次算來,冒險最多,得到最少的就算是你了。”任昌鴻開口道。
“師兄說哪裏話,師弟為師兄辦事,又計較什麼得失!”郭江龍麵上微紅,忙起身道。對於任昌鴻這種五層頂峰修為的人物,郭江龍可不敢輕易得罪。
“我在WD市經營多年,身家過億,要不是東隅宗這等大宗門欺上人來。一輩子過一個富家翁,活到七八十歲,死了也值了。可是,我木甲派上下幾百子弟,在我死後,我是不希望看到他們最後落到被東隅宗並吞毀滅的下場。在國內時,我每想到有朝一日,咱們木甲派的下場,都是全身冷汗啊!”任昌鴻眼中閃出淚光。
“師兄一切都在為派中子弟著想,師弟汗顏!”郭江龍見任昌鴻已是聲淚俱下,忙拱手道。
“師弟,在我離開WD市時,我已將一切全都委托給了齊律師。半年後,若是我半年後沒有任何音訊傳回。死在禁地裏,齊律師就會將懂事會的所有懂事召集,喧布我的決定。到時候,我的位子,就是你的,在WD市中,我所有財產的百分之五十,都屬於你。”任昌鴻說道。
“師兄,此事萬萬不可,咱們還是從長計議,再想個更為穩妥……”郭江龍聞言大驚,急忙道。
“從長計議……此事已是從長計議的最為可行的辦法了。若是我能回來,咱們木甲派,還是有機會的……”任昌鴻不待郭江龍說完,就將郭江龍的勸阻打斷說道。
說頭一轉,任昌鴻向成春祖道:“師弟,這一次事情,你別怪師兄隱滿你。有些事情,若是事不臨頭,就很難拿出個主意。你我師兄弟一場,你的心思我最了解。你和我一樣,都是不甘心就此了草一生的。木甲派的其他長老,都是些頑固不化,不思進取的東西。也隻有你,和我一樣都有雄心。這一次你肯跟我來,我就知道你早就下定了決心。所以我也不多勸你,若是你想跟著我一同進去,相互照應,咱們就拚了這條老命,博上一博。若是你不同意和我一同進去,我也絕不強求。”
“師兄!”成春祖麵色複雜,低下眼瞼,捏緊了手上的一個煙杆。沉思了半晌,他才咬了咬牙,向任昌鴻道:“好,師兄,即然你如此有心。我就跟著你拚了!”
任昌鴻本也神情緊張地看著成春祖,聽他答應,麵上頓時露出笑容。
“好!我就知道師弟你是個大有雄心之人。咱們若是能進入禁地,裏麵凶險重重,正是要互相依靠活命的機會才會增加。今日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任昌鴻大為開心地向成春祖道。
轉回頭,任昌鴻又向唐少寒道:“至於小兄弟你,我也做了安排。若是我二人能回來,此次你助我等一臂之力。我任昌鴻定會圖報。而若是我回不來了。在我名下財產的百分之一,外加梓彤未來的嫁妝,全都是你的!”任昌鴻向唐少寒道。
“這……不需要了吧!”唐少寒聞言微愣推辭道。任昌鴻將他的財產的一半給郭江龍,才給自己百分之一,唐少寒雖不在乎這些錢,但是這關係到生死的大事,可不是拿點錢就能買到的。更何況這次進入,幫著兩人去闖別派的禁地,自己有沒有命去花那此錢還要再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