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葉落的一分恨,就多灑一分柴油,但是就算灑了幾十桶,幾百桶,葉夕對葉落的憎恨並不會減少,反而會更多了幾分憎恨。葉夕想著葉落當初對她做的事,又想多灑幾桶,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如果再撒下去時間肯定是來不及的。
可惜是有些可惜,但葉夕有的時間陪葉落玩,今晚的一切隻是個開胃菜而已。
現在就隻差一把火就可以大功告成了,就在葉夕要點燃火把準備拋下的時候,她突然感覺身後有腳步聲在靠近。
就在那人與葉夕隻有一步之遙的時候,葉夕轉身,一個標準的空翻就到了那個黑衣人的身後。本來還是空手的葉夕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把匕首,扣在了黑衣人的脖頸上,隻要小手微微一抖,一條人命又要毀在葉夕手上了。
“你是什麼人。”葉夕把匕首更加靠近了黑衣人的脖子,冰冷著臉,說道。
“你不需要知道。”聲音是磁性的,傲慢的說道,仿佛不在乎自己當時處在的環境中。
“你不怕死嗎?”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裝高冷,葉夕有一下子殺掉那人的衝動。
“哦?是嗎?我現在需要死嗎?你該想想你自己了。”
“哦?是嗎?誰說我要死了。我怎麼不覺得呢。”那名男子突然轉身,一腳踢掉了葉夕手中的匕首。
葉夕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勢在必得了,便大意了些,沒想那人居然如此地淡定,出乎了葉夕的意料,正當葉夕準備反擊的時候,早已看不到男子的身影。
突然,葉夕的頭發絲被一陣輕風拂起。已經察覺了男子就在他身後,剛想轉身反擊,卻在葉夕剛想轉身的同時,葉夕感受到身後有著指尖的力度。在同一時刻,葉夕便動彈不得了。
葉夕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快,她的身手也算是組織裏數一數二的了。然而剛才她連那人的一根皮毛都沒碰到。葉夕並沒有覺得自己身手變差了,而是現在的這個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刺客,萬一他是衝著葉夕來的話,那麼今晚葉夕眼睛一閉,一命嗚呼,眼睛一睜,閻王大殿。
葉夕試著想開口說話,但發現自己的啞穴也被那畜生點了,本來想在死之前罵幾句黑衣男的,但現在隻好在心裏默默鄙視了。
唉,就這麼死了嗎?死就死吧,既然都是死過一次的認了,難道還怕“死”這個字?
就當葉夕已經閉上眼準備等死的時候,突然自己難受的喉嚨不再那麼難受了。
葉夕心中一喜,呼,終於可以說話了。
絕對不能浪費一絲時間,破口大罵,唾沫星子從她嘴裏噴灑出來,但葉夕豪不顧及形象,一氣之下還用起了現代的口頭禪。
“靠,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麵對這麼活潑可愛的小姑娘還下的了手,你簡直不是男人,連畜生都不如,我今天真的踩到狗屎了,既然栽到了你這個畜生手中,要殺要剮隨你,我的遺言說完了。”一口氣說了那麼長的話,沒有一絲停頓,這讓葉夕口幹舌燥。
葉夕罵了一堆,繆慕橙臉上沒有一絲憤怒,雖然帶著麵罩也能看的出他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等葉夕罵完,繆慕橙鼓起掌來,嘲笑著開口道。“是嘛,那姑娘的能力真的是太爛了,既然連一個手無寸鐵的畜生都能把你栽住,你說是不是呢?”
居然還拍手了!葉夕用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繆慕橙,語氣好不畏懼,雖然自己的小命還在別人手上,但依舊我行我素著。:“我跟你有仇嗎?”
反正在葉夕的記憶裏,她一個廢柴孤身一人,膽小懦弱,受盡欺淩不可能會有什麼仇人的。
“本王……我與姑娘並不相識,更別提是什麼仇家了,這裏的一切純屬自衛而已。”繆慕橙兩隻狹長的眼眸,委屈地盯著葉夕,似乎這些事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似的。
“嗬,自衛也能自衛成這樣,不是你想在我身後偷襲我的麼!”葉夕不爽地說道,這人真能裝清高,是的話還鎖著她幹嘛。鎖著能當飯吃啊。
繆慕橙擺了擺手,似笑非笑地說著“我隻是想向前去找姑娘打個招呼,並沒什麼惡意,誰知姑娘以來就是一踢,讓在下好生不妨啊。”
繆慕橙擺了擺手,似笑非笑地說著“我隻是想向前去找姑娘打個招呼,並沒什麼惡意,誰知姑娘以來就是一踢,讓在下好生不妨啊。”
葉夕想想覺得那人說的也是,確實是他沒有傷害葉夕,是葉夕自己踢的一腳。不過誰叫他大半夜非要在葉夕後麵的。防人之心不可無嘛,何況葉夕還是以特工身份出來混的。